刚回徽猷殿,元照又被哪哪来的急报叫走。华自闲洗漱完,穿着亵衣盘腿坐在床上,犹豫一番后,躺回去睡觉。
还没等睡着,元照便回来了。落落大方的躺在华自闲身边,床榻外侧。偏偏又语带关切的询问道:“这是认床了?”
华自闲转向元照,恨恨道:“如何能睡得着!”元照奇怪:“真的?我怎么记得,我们黏黏小时候,最喜欢缩在我床头的枕头上睡觉?有一次起夜,还差点儿将你丢到床下去!”
华自闲不信:“真的?”元照好笑:“哪还有假?不信去问葛妈妈!”华自闲不解:“小时候真奇怪!”元照亲|吻她的额头:“好啦小姑娘,快睡觉!”
华自闲翻了个身,顺手自床头的小柜子里摸出一老虎布偶,心满意足的抱在怀中,不多时陷入梦乡。
元照远没有这般好的睡意了,一动不动,尽量缩小存在感,僵在床边。确保华自闲睡熟后,才轻缓活动身体,将心爱的人儿揽在怀中,丢掉碍事的布偶,捏了捏睡得通红的脸颊,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这才去见周公。
原本皇帝大婚是有假期的,奈何私底下举行的婚礼不算,皇帝依旧要面对满朝文武。好在不是大朝会,人来得不全。
“陛下,该上朝了。”唐海那动静,也就比蚊子大不了多少。都说“**一刻值千金”,昨晚虽没发生什么,扰了陛下新婚,也是罪过一件。
华自闲清醒的比元照早,艰难坐起身:“端门外跪人了吗?”唐海如实回答说:“没有。”华自闲不放心:“大业殿门口呢?”唐海继续摇头:“回殿下,也没有。”
华自闲踢了踢元照:“起床上朝!”元照翻了个身:“不起,让他们等着去!这常朝的时辰要改,天天日此太折腾忍了。天德就会在没用的地方上心,努力了、刻苦了,就是没效果!”
华自闲不欲多言,起身更衣梳洗。元照跟在后面,偷袭亲到了脸颊:“等我回来一起用早膳。”
华自闲取下明耀剑,活动筋骨,开始新的一天。
元照继位后,将每日一次的常朝地点,改回了大业殿。凡事都挤在徽猷殿,让他万分别扭。
其实这每日的常朝,开国以来并没有定例。举不举行全看皇帝的心情,有的时候也会向后推迟。主要是商讨晚间的突发事件,再为新一天的工作制定计划。
天德开始才按例举办,除了过年、过节、皇帝生日,几乎雷打不动。元照当锦衣卫指挥使时,时常觉得这常朝并非十分必要,冗长浪费时间。
有时吵着吵着,事情就向不可预测的方向拐去,最后上升到言行人品高度,过于吹毛求疵不说,效率还十分低下。
元照自打掌权,私下对朝臣的进言划定了时间。废话多、重点说不明白的,一律闭嘴。想不明白怎么说,上折子。别咿咿呀呀,听得人全身发痒。
因此新朝的“晨间例会”,越发短小精悍。有事说事,没事闭嘴。说话要言之有物,参人要讲证据,“听说、可能、道听途书”一概禁言。
搞得御史台众御史们分外郁闷。不过朝廷效率提高了,他们跟着高兴不说,还扩展了新业务,专门搞了个绩效测评。办事拖沓、推脱的,上折子参他!
皇帝因此很高兴,专门赞扬了御史们的行为,说他们为大齐添砖加瓦,查缺补漏,不可或缺。
皇帝临朝,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开始念圣旨。
任成国公贺加文为神策军将军。天德朝的神策将军追随旧主去了,元照上任后成国公代掌神策军,得胜归来官升一级,说得过去。
赐封贺时文为永康伯,任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从二品的武职。
要知道大齐五军都督府,乃是中军、左军、右军、前军、后军五都督府的简称。各都督府各设左、右都督。都督下设都督同知和都督佥事。
各军府的左右都督向来是空缺的。有点儿像文官的三公三孤,死后追封的殊荣。都督同知经常不满员,都督佥事倒是很多元化,大多是卸甲的老将军。
永康伯这是荣养呀?还是能掌实权?右军都督府可没有都督同知,两位佥事都是实打实一路升迁过来,且都有在疆作战的经验。
赐封李执明为安远侯,金吾左卫指挥使。
加封密阳郡公阿日善为密阳国公。
最后一道圣旨是华自闲的,加封端国公五女为皇贵妃,掌凤印,总理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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