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水千寒,抚琴、舞剑余下回来的众人禀报的结果都是一样。寒府所有人都在府中,只是却都都睡着了而已。府中从主子到看门的一个不少,只是他们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全都陷入了昏迷之中。如果是睡着了,不会是叫不醒。因为有门房的为例,后面的人他们没在试着去叫醒,都是直接用水给泼醒的。如今他们已经把府中男子都叫起来了,凡事府中女眷居住的地方他们没敢进去。“全都被迷晕了?你们是发现什么了导致他们昏迷的东西了?如果没有不能妄下判断。现在让寒府的人去去查看一下府中可有少什么东西。”
全都昏迷了,那似乎可以解释为什么这府中有人却叫不开门了,人都已经昏迷了还怎么开门。只是一下子导致全府的人昏迷,这大概也只能是下药了?总不能是什么鬼神作怪吧!只是,是谁的迷昏了寒府的所有人?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为什么单单只是让他们陷入了昏迷,留下他们的性命?“是,大人。”
衙役快速的离开,去寻找府中的管家核实府中的财物。“文管家我们也去见见府中的当家人吧?”
“张大人,请。”
文管家伸出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姿势,然后他在前面带路,直接去了寒府待客的正厅。闻管家和张大人到正厅的时候,寒府的人还没到,就连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两人也只能站在院子里等着他们出现。好在也没人让两人等太久,寒成仁骂骂咧咧的出现了。“要是被老子知道是谁做的,一定送他去吃牢饭。这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在寒府撒野,也不看看这寒府是什么地方……”张大人还没看到寒成仁,就听到他骂骂咧咧的嚣张口气,不由的摇摇头。这都是一个父亲生出的孩子,同根同源的人,为什么这两兄弟也差的太多吧?君安侯那是少年将军,如今年纪轻轻手握西越大半的军权,被封为一品军侯。是上京有名的勇武之人。可这寒府的少爷,外人看在侯府的面子上叫他一声二爷。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真的自己是侯府的二爷。他也只是一个区区的秀才而已,秀才要是在偏远的城镇那还是挺稀罕的,可是在上京就没那么的被人看重了。他自己不思进取,整日的游手好闲。两天前还因为和人争夺一个风尘女子,被对方打的躺在床上起不了。的确是起不来了,他之前还以为是夸张了。但是现在看到出现在他眼前的人,他信了外界的传言。因为他眼前的寒成仁是躺在木板上被人抬进来的,不过听他刚才说话那响亮的声音,他好像也没有传言中伤的那么严重。那寒夫人之前闹到淮南猴门口,那又是为什么?淮南侯虽然如今是大不如以前了,但是也不是水都可以上门去胡闹的。“二爷。”
等寒成仁被人抬到院子中央,路过文管家身边的时候文官家躬身喊了一声。“文官家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你给我们下药的?”
“二爷,莫要开这种玩笑。老奴哪有这个胆量。二爷这位是府尹张大人。”
文管家眼中带着讥讽不软不硬的说了一句,同时还没忘记提醒寒成仁张大人在这里。“什么张大人,我不管什么张不张大人的。文管家你赶快给我调集侯府的护卫,我要去淮南侯府找安庆金那个混蛋算账了。我看这事情一定就是他做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打我就算了,竟然还敢给我们阖府下药,真当二爷我怕了他不是。”
寒成仁继续的叫嚣着,只是这次文管家没有搭理他,而是看着张大人小心翼翼的道歉。这二爷还真的还是个混不吝了,这把张大人得罪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再说又是自己把张大人请来的,那张大人还不把他一起恼上了。“张大人,对不住,对不住。二爷大概是被吓着了,才会胡言乱语的,还请张大人不要在意……”“文管家,要道歉也不是你道歉,好在你们侯爷和他分家了,要不然……”这不然君安侯府在外用命换来的荣誉,还不都被这样的人给败坏尽了。只是这话原本是不该他说的,这不一没注意就说出口了。“多谢张大人体谅我家侯爷,毕竟这二爷和侯爷打断骨头连着筋。”
文管家叹着气拱拱手。就在张大人忍着怒气想问寒成仁什么的时候,那边一个衙役带着人走了过来。“大人,寒府的管家已经清点过了,府中没有财物丢失。”
“没丢失财物?这一不图财,二不害命。那人是想做什么?难道真的是私人恩怨?去盘问府中所有的人,近来他们可有得罪什么人?”
“大人,师爷已经盘问过了。他们都说没得罪什么人,唯独……唯独府中少爷几天前……”没等衙役说完话,躺在一边的寒成仁再次的叫了起来:“我说是安庆金那厮,一定是安庆金那厮。我这条腿就是被他指使人给打断的。这什么张大人还是王大人的,你怎么还不下命令赶快去抓人,你快去呀!文管家你也给我去集结侯府……”只是可惜了被点名的两人没有一个搭理他的。张大人吩咐人继续在府中盘查,寻找蛛丝马迹,他自己则是甩着手离开。他不想和这个脑子不清楚的人待在一起,要被气死了。文管家也借口送张大人和他一起出府了,只是在寒府的门口之后:“张大人,这寒府之事还有劳大人好好的调查一番,这事情很是奇怪。老奴就不打扰张大人做事情了,也要回府去回禀夫人了。”
“文管家,放心,此事在本官职责之内,本官不会夹带私人恩怨。只是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本官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本官就先告辞了,还要去海南侯府问问看有没有线索。”
“老奴送张大人。”
文管家目送着张大人离开,他才带着人回了侯府。此时侯府里的水千寒母子已经吃完晚饭有一阵了,听风院里亮如白昼。他们坐在院子里聊天喝茶,主要是听素描说上京城热闹的事情。素描那丫头最是好奇心重,也善于打探消息,这不今天府中来了不少的人,她趁机就打探到了不少的消息。甚至连人家府中“秘而不宣”的事情她都探听到了。这不等晚上就只剩她们自己人的时候,她就当笑话或者是趣事说给水千寒她们听。在意的人自己从她的话里提取信息,不在意的人只当是笑话听了。其实今天因为红袖的事情,院子里的人做事都小心翼翼的。但是如今大家坐在一起听听八卦,聊聊天,这明显的气氛好多了。水千寒也没有特意的避开寒亦然,不是觉得他人小听不懂,而是也想让他知道一些外面的事情。过过耳,总能记着一些。说不定哪一件就对他有用了。同时也想分散一下的注意力,以免他想起下午的事情。“素描,你说陈家小姐弹琴像是拉锯子一样的难听。这不对吧?我曾今听人说陈家小姐的琴音那是上京一绝。去年百灵湖盛会的时候,她一曲夺魁,惹得世家公子纷纷上门求娶。”
“对呀,我听到的也是在这样的。你那个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一看就是嫉妒陈家小姐的人传扬出来败坏她声誉的吧。只是这消息也太假了些。”
“是呀,太假了。”
“我也不知道真假。这消息是我今天躲在假山后面,听一位来做客的小姐和另外一位小姐说的。她们又不知道是我躲在假山后面。”
意思就是那两人不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这一看就是嫉妒陈小姐。”
“那个什么陈小姐弹琴真的有那么好吗?我可不信,我觉得这世间在无人的琴音可以的上小姐了。”
素描对那个受人吹捧的陈小姐抱有怀疑的态度,觉得那些人那是孤陋寡闻了。如果听过小姐弹琴,其她人的琴音恐怕都不能入耳了。“夫人还会弹琴呢?夫人,夫,夫……人,请恕罪,奴婢不是……”听到素描的话,一个小丫鬟下意识说道,话才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跪在原地请罪。她那话听着像是在质疑水千寒一样。其她人的也不敢说话了。“在你们心中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吗?起来吧,丹青取我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