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悠闲地说:“那除了摘摘草莓,你还会做什么?下矿?偷菜?”
礼礼看看自己虚弱的身板,冷哼一声,抬起头走了。
远远将手中的野葡萄扔到嘴里,以为他没看到他抱着小溪蹭吗?哼。
对远远和泽泽来说,下矿是赚钱,偷菜是玩耍的同时赚一点吃的,之所以说玩耍是因为偷菜的时候,遇到别的小镇人,打一架很愉悦。
连续下了两天矿后,新的一天,两个小人不约而同地向小镇出口的那条路走。
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礼礼也出现了。
他穿着最简约的一条白裙子,唇如海棠花开,眉不画而翠,像是森林深处走出来的仙女。
三个小人间隔不远地朝前走,远远边走边说风凉话,“你还是回去吧,别的小镇不像我们这里,你去可别被欺负哭鼻子。”
礼礼冷哼一声。
远远:“我从来我们这里偷菜的人身上总结出一招,可以告诉给你用。”
泽泽沉默地竖起耳朵。
礼礼依然不理他,一蒜之仇他记恨到现在。
远远:“这个方法很好用,叫碰瓷。”
泽泽和礼礼头顶上同时冒出一个问号。
远远:“你看你这么虚,到了别的小镇,如果遇到人,他们靠近你的时候,你就倒地咳嗽,咳出一身血,倒在那里不动就好,让他们给医药费和其他补偿。”
礼礼:“???”
远远:“不赔你就咳血,也可以哭。”
泽泽:“……。”
不用那时候,礼礼现在就咳了一口。
三个小人来小镇出口,面前有好几条路,通向不同的城镇。
远远和泽泽分别选了一个,他们已经不用同时行动了,礼礼执拗地走向一条和他们不同的路。
半个小时后,最先回来的是泽泽,他还没进小镇,远远就回来了。
两个小人都没回小镇,他们稍等了一下,同时向着礼礼选择的那条路走去。
远远:“她那么虚弱,想偷菜还是难。”
泽泽:“嗯。”
远远:“也不能让别的小镇的人欺负,小溪会担心。”
泽泽:“嗯。”
两个小人边走边说,口里满是对于礼礼的嫌弃,嫌弃归嫌弃,还是要去接他。
两人都没想到,他们刚走没多久,礼礼就步履悠悠地带回来了。
他穿着白色的裙子,长发顺滑地垂落,在乡间的小路上,裙摆随微风轻飘,看着无限美好。
他悠闲地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玉米和土豆,上面还放着几朵小花。
远远:“……。”
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