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有些慌张,心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喘不过气。
找过整个邰静寺后,都未曾找到裳幺,他坐在石阶上,鲜红的绸缎在上方飘荡,心里越发空落落,眼眸微湿。
柳巷口这边难民压根不听指挥哄抢一片,也没有人发现裳幺不见了。
她躺在一个小仓房内,身下压着的像是稻米,裳幺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嘤咛身脱口而出,引得站在门口发呆的男人进来。
你是怎么有的这块玉?男人手里正拿着她别在腰间的玉佩。
玉佩是昨晚萧邑硬给她的,她本不想要,他便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实在计无可施也就手下了。
还给我。她缩在被堆叠的稻米间,手薇薇发抖的捏住掉落在旁的面具。
你若不告诉我这玉佩的出处。他玩味般抽出腰间的佩剑抵上她的脖子,哼!那就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砭人肌骨的长剑贴着她的脖颈,裳幺半分都不敢动弹。
这是是我的。裳幺想起初见萧邑时被刺伤的腰,就以为他招惹了什么人,现在此人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来抓他的。
不说?男人眼神愤然。
门外的呼喊声越来越大,男人只好作罢。将她从地上抓起,剑依旧抵在颈上,不许她出声。裳幺撑着发软的身子靠在门边。
娘子!
娘子!
裳幺听着声音心跳的飞快。
他透过门前的洞向外看,只觉得声音越发熟悉。直到看到那人熟悉的脸,他收了剑放开了裳幺,推门而出。
萧邑。男人冲上前将他抱住,高兴道。你怎么在这。
季洵启你怎么在这?萧邑反问道。
萧邑神色一顿,还未等他说完便一把将他推开,向仓房口跑。
娘子!裳幺整个人软绵绵的瘫靠在门口。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萧邑当机冲过去一把将半软着的裳幺搂入怀里,将她眼角的泪珠轻轻吻去。裳幺环住他的劲腰靠在他胸膛前,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才感到些许安稳。
她是你娘子?此事说来话长,萧邑你听我解释。看得一旁的季洵启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