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江听白在澳门过完周末就先回了北京。
他不确定于祗是哪天回来,只是提早回家换衣服,晚上好去给龚公子过生日。
那头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都已经提醒了他二百多遍了。
江听白在门口踢了鞋,托声带响地走到沙发便躺下把领带一解一扔,这几天过得浑身不适。
还得端端正正坐在会议室里,听集团那几个老头子为了个把亿的项目争得面红耳赤,生生吵出了瓜分遗产的架势。
一个两个都仗着资历老,眼见着就要来做他的主了,稍有不顺意就抱怨刻薄。
那些混账话他倒是没怎么听进去。
江听白在主位上坐着,一脸的清明奉公和克制禁欲,但脑子里全在想于祗。
他想她伏在他怀里连声求饶的样子。
想她又软又媚地抬起头看他,眼睛水汪汪的,精疲力竭在他耳边断声问,“现在、好了点吧、老公?”
江听白不停吻着她的脸,“乖乖,我好多了。”
想得眼底都泛起一层褪不去的燥热,旁人却并不知道,只看见他手上转婚戒的速度越发快。
江听白拿起手机给她发微信:【明天回家吗?我正好没什么事儿,去机场接你。】
他才刚发出去,“叮”的提示音,就在耳边响起。
于祗的手机就被她丢在了茶几一本摊着的杂志上。
“眉姨?”
江听白忽然坐起来,“太太是不是回家了?”
正拿着吸尘器除螨的眉姨说,“是,比你要早到一个小时左右。”
“这种天大的事情,”江听白唇边的笑都快憋不住了,“下次早点告诉我。”
他连踩三个台阶的,大跳式地回了卧室。
于祗就穿着睡裙匍匐在床上,一只白得跟奶冻似的腿还架在地毯上,就这么搭在床沿边睡得正香。
江听白坐到床边上,俯身下来,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回来就睡啊?不去吃饭了?”
于祗觉得痒痒的,她偏了偏头,“我不去,我要睡。”
江听白的上半身快贴到了她的背上,“今儿可有整只的蓝鳍金枪鱼,给你留了油脂丰厚的大腹。”
于祗还是拨开他,“不吃呀。”
“好不去,我们就在家里,”江听白把外套脱下来扔在床尾凳上,“我也睡上一觉,怪累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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