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带上自己的家伙跟我来!!!”
“是!!!”四人眼里不掩激昂,立刻跟着人走了。kuaidu
月莲奇怪地心想,这也太顺了……顺得都有点不自然了……
不过情况紧急,也就不再多想,赶紧跑到牢笼前:
“你们有没有怎么样!?”
“你呢!?你没事吧!?”逸寒渊立刻从地上蹦起来。
“让开!”伊勒德突然大吼一声,运力一掌劈向半个人腰粗细的木栅。
一掌下去,木头就立刻发出痛苦的折裂声,几人轻易地就趁乱脱逃出来,也没想四周虽然乱,却没人过来阻止,好像几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以卵击石
待伊勒德找到银杏所在的帐子时,里面早就没有人了,几个忙里忙外的官兵也没拦着他,随便他进入,众人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伊勒德通红了双眼跟只发了疯的狮子般不断咆哮着:
“赟轲你个混账东西!到底要把银杏怎么样才罢休!?&&¥¥!!!”
(注:不明字体为藩语粗口)
银杏原本已经睡熟了,却迷迷糊糊间感觉有双熟悉的手牵着他走,眯眼看到男人熟悉的背影,银杏也就放心把自己交给了他。一路上都浑浑噩噩地被人伺候着换了身衣服,又被人托上马,慢慢前行。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银杏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惊,差点从马上跌下去,眼前壮观的景象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成千上万的士兵身穿战甲,有的提剑、有的握刀、有的举枪,步伐整齐划一,沉重的脚步踏在黄土地上卷起滚滚沙尘,璟国明黄色的战旗随着震人耳膜的战鼓声激扬,银杏狠狠抽了口气,有种立刻想逃跑的感觉。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白色的轻纱,腰间缠着用白银打造的精工腰链,一片片缀下来的,居然是银杏叶造型的薄片,手上脚上,也戴上了同样的手链和脚链,随着马蹄的颠簸,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
“喜欢么?”
银杏回头,看得几乎快要入神了,赟轲身穿银色战甲,手拿黄金令牌,发鬓高绾,带着纹有腾龙细纹的御冕,更在眉间画了璟国崇拜的战神——烈燕,祈求战斗的胜利。不羁的微笑中有着近乎狂傲的稳操胜券,身后四位将军和军师也各自身穿战甲,骑着汗血宝马,左右护驾。
现在的赟轲在银杏眼里就好像神般,似乎总有一个名字从胸中冲出来,脱口而出!仔细回想却又找不到具体的记忆,银杏的嘴巴就这么开开合合了好一会儿,半天也没挤出一个字来。
赟轲笑笑,状似温柔地搂住银杏的柳腰:
“又在发呆了么?”
银杏点点头,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想问现在是要干什么,可想想又觉得这问题蠢,这怎么看也像是要打仗的样子,却不明白为什么要带上他,他是还没自以为是到赟轲已经到了没有他就干不成事的地步。
赟轲看出了银杏的疑虑,也不解释,只是双手收紧,把银杏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怕么……?”
“……嗯……”
“别怕,有我在。”
“嗯。”
有了这句话,银杏觉得四周传来的不友好视线也不怎么可怕了,靠在赟轲的怀里,看着声势浩大的行军。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剧烈,银杏只能强将他们压制住,努力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只是自己看到那么浩大的场面而激动的。
走到这一步,他也没什么可以放不开的了,赟轲现在就是要他去送死,他也不会说二话的。
而在几个将军眼里,这叫银杏的男宠也好生奇怪,明眼人都知道璟帝把他带到军营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却在临近开战之时把人打扮一番,拖着一起上了战场,人的确是美到了不可方物的地步,剔透的肌肤,姣好的五官和身材,脾气还软绵绵的不像个爷们儿,把他带上战场,根本就是累赘啊!可他们年轻的帝王完全不听劝,怎么也要带上他,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不知道这自信是打哪儿来的……
成吧……反正这御驾亲征,成败都是璟帝自己的,就等着看好了。
另一面,霿国的战线也在缓缓前进,太子赟贤率领八万精兵准备来个“老鹰抓小鸡”,这一仗,他也有十足的把握,情报刺探得也很全面,赟轲居然只是象征性地命令人挖了几道沟,笑话,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挡得了他霿国八万的精兵强将!?
跑去探营找人的那小队人马也没再回来,看来是凶多吉少的了,既然被抓住了,趁璟国还没有动作,赟贤心想先下手为强好了。于是在阳光升起的那一刻,命人打响了战鼓。
两军正式隔界相望,赟轲那不到三万的军队在赟贤眼里看起来是那面可怜,他几乎要笑出声来,探子说附近山上还埋伏着千人左右的弓箭手,可他赟贤也不是吃素的,趁夜黑他就派人扫荡了一遍整座山,现在埋伏着的,全是自己人。
赟轲还有胜算么?哼!
赟贤一身戎装骑马地走到队伍最前面,等着对方的主将出来应战。却远远地看见赟轲那小子……等等!他居然带着凝心!?还跟他共乘一骑!?
赟贤这火立刻就上来了,知道赟轲这是在挑衅他,可偏生是多疑的帝王性子,就怕赟轲还留了一手,其实赟贤一直觉得自己的杂种弟弟有什么杀手锏还没亮出来,不然有谁是三万对八万还死鸭子嘴硬跑来送死的?
两人远远地互相望着,银杏也感觉到赟贤那火热的视线,看向他。
赟轲突然霸道地拌过银杏的脸,吻了起来,边吻还边挑衅地看向赟贤,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