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阳光绚烂的从开了一小块的窗户溜进来,海风徐徐的吹拂在脸颊上。
沫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住乌龟抱枕,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淡薄的睡裙,然后……没有穿内衣……
“……”沫沫木讷的在床上坐了两秒,随后若无其事的站起身走进浴室。
干净的镜子里倒映出美丽小巧的脸,昨晚她并没有哭多久,发泄一下内心的愧疚感之后便睡着了,连多弗朗明哥给她换衣服不知道有没有沉寂吃豆腐都不知道。
海贼王的女儿什么的……
沫沫抬起手覆盖在脸颊上,一双乌黑的眼眸透过指缝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种事情……
谁在乎。
如果以为这种身世真相就可以影响她的话,那么就太天真了,不要小看她了啊,因为她可是……蒙奇。d。沫沫。
沫沫不喜欢头发被束缚起来的感觉,所以头发依旧随意的披散在身上,没有一如既往的换上方便行动的紧身裤,沫沫在衣柜里挑了套白色素雅中带着蕾丝和缎带蝴蝶结的长及膝盖处的华丽衣裙,不得不说沫沫的脸和一米七前凸后翘的好身材真的是极好的衣架子,即使是她从未穿过的欧式洛丽塔可爱华丽风,她也穿得起来,尊贵的宛如真正的世家贵族。
再换上一双五公分的白色镶钻高跟鞋,沫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都不由得微微的挑了挑眉梢,本来在她不笑得妖娆妩媚的时候就容易叫人产生这是天使的错觉,现在换上这一身,倒是更像了。
嗯哼
沫沫缓缓的抱住双臂,站得挺直的身子一瞬间仿佛骨头软化了一般的站姿松散了起来,眼睑微微聋拉,眼眸深入漩涡,嘴角笑容妖娆而妩媚,一瞬间天使白色的羽翼仿佛变成了黑色,纯洁无暇的天使瞬间变成邪恶的妖精,却一样的动人心魄。
“真是有趣。”沫沫有趣的轻哼一声,看了看时间,貌似也该开始和那两个女人决斗一下了呢,真是的,以为她沫沫是那么容易被打击到的人吗?
虽然是关于家人的事情上面她很容易生气,但是这种情绪很快就会被冷静和理智所覆盖,所以,即使昨天卡普没有告诉她那些事,不用多久她就能自己平复下心情,所以说,其实卡普和战国会这么轻易的说出那些事,她反而有些惊讶呢。
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沫沫又走回衣柜从一墙面那么多的各色各类帽子中挑了个白色大檐帽,斜边上绑着一个白色镶钻的蝴蝶结,看起来简雅大方又不失华丽,倒是和这一身挺配的。
走下旋转楼梯,看到跟流氓似的穿着黑色衬衫翘着二郎腿的多弗朗明哥,坐在喷泉边上一边看报纸一边喝茶,听到动静很快把目光转移到了她身上,没有戴着墨镜的琥珀色凤眸怔住,清晰的倒映出缓缓从白色楼梯上下来,宛如公主一般优雅动人的沫沫。
说起来沫沫一直都算是挺不修边幅的人,不化妆不穿高跟鞋不穿各类性感花俏的裙子衣服,穿的最多的就是紧身裤衬衫海军服和黑色皮质军靴,哦,差点忘了,她还穿过将近两年的推进城囚犯服。
沫沫看着多弗朗明哥难得惊艳呆怔的神情,嘴角的笑容微微的深了些,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去,调戏似的伸手挑起多弗朗明哥的下颚,如同妖精一般的蛊惑,“我美吗?”
琥珀色的凤眸带着痴迷,“再也没有人能够比你更美。”
沫沫还没得意,捏着多弗朗明哥下巴的手忽的被一握,身子在原地徒然一个旋转,白色层层叠叠的裙摆在空中荡起迷人的弧线,乌发落到了身前,沫沫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被靠着多弗朗明哥的怀抱,双手被握住在小腹上,整个人都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甚至紧紧的贴着他的小腹。
于是,好不容易的反攻又被压制住了么?
“淑女怎么可以调戏成熟的帅哥呢?”耳边传来男人一如既往掺杂着调笑和暧昧的调调,却不着痕迹的把沫沫更加用力的压向了他,似乎想让她感受一下她对他的诱惑力有多么多么的强大。
别人看不出多弗朗明哥的动作和反应,但是沫沫身为当事人又怎么会没感觉呢,不过对于这总是喜欢装流氓其实内里也还是很流氓的男人已经习惯了,尼玛她到现在还记得两年前在魔谷镇跟他见面的第二天晚上就被他吃豆腐的情景!
“我说,吃淑女的豆腐也不是一个成熟的帅哥该做的事吧?”已经被多弗朗明哥磨练的越来越厚脸皮的沫沫非但没有脸红,甚至恶意的动了动挺翘的臀部,很容易就让男人尝到了什么叫自讨苦吃,自作孽不可活。
“呋呋呋呋呋……看不出来吗?”多弗朗明哥笑得嚣张邪肆,更用力的按着沫沫不让她作怪,额角却渐渐的冒出了几滴名为隐忍的汗滴。
“看出什么?”沫沫也不继续作怪了,一会儿还得跟一群花蝴蝶打交道呢,没时间跟这家伙干些耗费体力的事,哎呀,她怎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想这种事呢?爷爷一定会哭的……
“呋呋呋呋……我在耍流氓啊。”
“……”真是够了!她嘴皮子再嚣张再厉害貌似都敌不过这个男人,是因为脸皮太厚她找不到攻略地点?
司摩卡一进来就看到美丽的花丛锦簇的屋子里,帅气逼人的国王和美丽动人的王后正在甜蜜的秀恩爱,顿时脚步微顿,扶了扶眼镜挡住他平静的面容下苦逼的咬着手绢表示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尼玛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啊!他也好想要有软妹子可以抱,也好希望有软妹子可以调戏!陛下你这是要孤家寡人情何以堪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