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淡淡的把球球放上肩膀,这个女人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真叫人惊讶,我以为你千金大小姐基本的钢琴应该懂的,没想到竟然连基础都没有啊。”她走上前,拿出手帕轻轻的擦着琴键,一副我是好意的道:“这可是我们船长的琴,你不懂的话别随便乱碰,坏了船长会生气的。”
说着,娜芙瞥了沫沫一眼,坐在了椅子上,十指在琴键上缓缓的弹奏了一小段悦耳的曲子,“我是伟大航道里一个繁荣岛屿上的贵族小姐,从小学习贵族礼仪乐器,然后在唐吉诃德船长他们的一次登陆中对他一见倾心,然后一次次的训练自己,甚至不惜以成为旱鸭子的代价吃下了恶魔果实,只为了能够待在他身边。”
“与我何干?”沫沫淡淡的道,伸出手指轻轻的揉着球球的脑袋,球球享受的眯起黑豆眼,咽喉发出可爱的细小的长长的“嘤——”声。
“我的血统身世并不比你差,我是正统的贵族血统,而你只不过是因为你爷爷而受宠的平民罢了。”否则怎么会连钢琴这种在富贵人家都极为常见的乐器都不懂?只不过是挂着千金小姐这个响亮名号的平民罢了!娜芙说着下颚微微的抬起,拳头不禁的微微攥起,她就是咽不下中午那口气,否则也不会这么不理智的又出现在沫沫面前,凭什么她为了多弗朗明哥努力了那么那么多那么那么久,却被这一个黄毛丫头给破坏了?!凭什么?!
沫沫嘴角淡漠的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那又如何?你以为这样说几句,你就还是一番队队长?还是唐吉诃德的秘书?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天真的大小姐。”
娜芙脸色有些难看,“你别以为顶着那些名号你就真的是谁了,这片大海上,不是靠一张嘴就可以航行的!我娜芙的实力,没有人敢说假的!而你?哼。”
沫沫嘴角的笑容深了深,“你这样说,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所谓的能力呢。”美丽的眼眸渐深,浅色的黑瞳一瞬间仿佛滑过血腥的红光,呀啦呀啦,不好,好战因子都被勾起来了。
她有没有说过,其实脚腕上的两条海楼石脚链,是爷爷用来压制她的……血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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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其实沫沫不是好鸟啊呋呋呋呋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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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香波地群岛
娜芙一怔,一瞬间仿佛看到那双浅黑色的眸子仿佛染上了一层诡异的金色,里面肆虐的暴戾霎时间叫她全身僵住,有什么在隐隐的波动着,仿佛要将她撕碎般不明显,却强硬。
“嘤!”小毛球忽的全身绒毛一抖,圆滚滚的身子骤然一跃跳到了沫沫的脑袋上,对着沫沫头顶的发就是一阵拉扯,顿时疼得沫沫倒吸了口气,莫名压抑的空气一瞬间又放松了开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放手放手。”沫沫无奈的抓下头顶扯个不停的小家伙,球球还不高兴的全身扭动,小爪子抓着沫沫的手心,一下比一下重,顿时叫沫沫更加的无奈了,不就是一时兴奋了嘛,这小东西跟个管家婆似的难缠。
娜芙跟着多弗朗明哥那么久,并且能够坐上一番队队长的位置,可见并非单纯的蠢货,或许她一开始可以因为嫉妒而冲昏了头脑一时忘记某些事,但是方才那种凛冽的危险的犹如她差点死掉的感觉,却骤然叫她回神,眸中满是阴霾,拳头一握,娜芙连忙撒开脚往外跑了去。
“咻!”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娜芙连忙侧身躲过,却不料飞过来的东西并不止一个,本该在她肩膀处的东西霎时出现在她的脸侧,并且击中了。
“啊!”一声惊叫,娜芙伸手想摸却又不敢碰,脸色惊恐的垂眼看着自己脸颊上的一把细细的银针,每一根都不偏不倚的按着路线走,形成一个‘贱’字,。
沫沫神色冷漠,嘴角已然没有了笑意,她靠在钢琴边,食指轻轻的抚摸着球球圆滚滚的脑袋,“这叫以牙还牙,你在我肩上刻下的字我还给你,下一次,可就是直接射穿你的脑袋了。滚。”
娜芙眼底滑过一抹怨恨不甘,却在此时不清楚沫沫到底真实实力如何的情况下不敢轻易动手,只有转身如同落水狗般夹着尾巴快速消失在沫沫面前。
“无趣的人,无趣的把戏。”沫沫意味不明的喃了声,把球球放到肩膀上,在钢琴面前坐了下来,白皙无暇的纤纤十指在黑白琴键上轻轻按动,顿时一连串悦耳动人的音符飘荡而出,优美到动人心弦,比方才娜芙弹奏的更加的完美。
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她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色休闲服的少女宛若身着盛装,在装潢高雅的音乐大厅,在一双双崇拜仰慕的目光中演奏着属于自己的艺术,仿佛有圣洁的光芒从她体内迸发而出,纯粹的叫人觉得难以置信,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干净的人吗?
倚在门口的男人嘴角勾着意味不明却邪气嚣张不减的笑,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热辣辣的魅力足够让他的面容退居其后,强烈的同样的叫人难以置信。
娜芙似乎已经汲取了教训,在接下去的日子里一直都没有再出现在沫沫面前,而沫沫也在忙着一遍遍劝说多弗朗明哥加入七武海一面被一遍遍的被多弗朗明哥占便宜,在和多弗朗明哥定下的十日约定的第九天,他们终于到达了香波地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