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宁叹了口气:“唉,你没有听错。”
“我宁愿我听错了,这事,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林武喃喃的说。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6宁想找个人讨教一下,他明天到底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如果该去的话,去了后该怎么表现?
林武觉得他该去,看在那一万块钱的佣金份上。
就在6宁怀疑林武支持他去,是不是想分他一半佣金时,小林子站起来走进了他屋子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咣当一声,水水脑袋上的脸盆,也摔在了地上。
6宁冷冷的说:“还有半小时才到点。”
“我、我真得累了。”
水水很怯怯的样子。
“还有半小时。”
6宁又重复了一遍,跑到水龙头前开始洗脸。
等他再回过身时,水水已经老老实实的顶起了脸盆。
当双臂酸软无力的水水,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时,6宁已经上炕睡觉了。
随着冬天的来临,白天也变的越来越短,黑夜慢慢延长了两个多小时。
当!
6家堂屋中的老式落地钟,敲响零点的钟声时,毛驴又看到水水,赤脚偷偷跑进了大哥的卧室内。
水水妖娆的缠住6宁时,他才好像终于从梦中醒来那样,睁开了眼。
“我今晚,有些怕。”
水水低声说:“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慌感,好像要生什么诡异的事。”
“自从你来了后,我一直有这样的感觉。”
6宁又闭上了眼,喃喃的说:“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水水的手,又慢慢拿到了她想拿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了很大的安全感,刚才还有些急的心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困意好像潮水般袭来,无论她怎么抵抗,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林武却睁开了眼睛。
黑夜中,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却能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炕前,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他想喊——刚张开嘴,一只手就迅捂了过来。
他挣扎,只来得及挣扎了一下,就觉得脖子上一疼,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站在林武炕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把他砍昏后,一个人马上就跪在炕上,揪住里面的被褥向怀中一卷,就像卷菜饼那样,把林武卷进了被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