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盛大的游轮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余沅昔不仅有嫉妒,还有些忽然出现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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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港。
余知鸢跳累了,就和谢怀与一起坐在餐桌边休息,法式的软椅和餐桌,给这次游轮宴添加了一丝浪漫的气息。
余知鸢左手边五个位置处坐着一个穿蓝色礼服的女人,小巧秀气,看起来怯生生的模样。
余知鸢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接着朝侍应生招了招手,拿了一杯木桐酒,谢怀与拿了一杯拉图。
她把自己的酒杯往谢怀与杯子上碰了一下,杯口略微超过他的杯口,弯眸低笑,“谢怀与,干杯。”
谢怀与并不在意她这些小细节,深邃乌黑的眸中蕴着闪光和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杯柱,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动作华贵又优雅。
接着,谢怀与又抬手在她酒杯上碰了一下,这次杯口更低了,余知鸢明白他的意思,不觉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两人来来往往像是庆祝一样喝了一杯酒。
谢怀与放下酒杯,修劲的身体松弛地靠在座椅上,眉眼散漫华贵,唇角牵着浅浅的笑,抬手拉过余知鸢细软莹白的手指,音色低沉缓慢,“刚才闹着说手疼,我帮你捏捏。”
说着,谢怀与就一根一根地开始捏她的指骨,力道恰好。
余知鸢垂着眸,左手拿着手机在玩,稍后,公关过来问两人需不需要什么。
余知鸢目光依旧落在手机上,微微抬眸,“没有。”
“等等,去拿一个靠垫过来。”谢怀与说道。
公关:“好的,谢先生。”
余知鸢这会儿不玩手机了,疑惑他要靠垫干什么。
谢怀与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捏着她的指骨,眉峰微挑,高挺的鼻梁在灯光和昏暗晕染间更加深邃立体。
下一秒,他轻描淡写地开口,“这椅子有点硬,我怕硌着你了。”
余知鸢轻蹙眉心,秀气的眉峰微垂,卷翘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风帆一样垂在眼睛上,舞池明亮的灯光和餐桌上方氛围灯昏黄的灯光同时在空气中交融,她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薄纱,这是一种朦胧惊艳的美。
“我没那么娇气。”余知鸢小声反驳。
紧接着,谢怀与轻笑一声,不似平时温和的笑,这音色中夹杂着一点纵容小孩子耍无赖的感觉,他侧眸看着她,“是吗?小朋友说出去的话要负责的哦,之前闹着让我哄她睡觉的是谁?”
他的尾音拉得稍微长了一点,整个腔调中都是纵容和调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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