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报了警,可是海涛做得很隐蔽,警方无法立案,骗钱一事不了了之。
海涛不仅骗光她的钱,还拿着她的这笔钱娶了个朴实的女孩子,带着他妈过起了温馨的小日子。
走投无路的她想去当站街女,却因为缺了一只手,人家嫖客觉得怪怪的,不肯去嫖她。
她只能靠着在垃圾桶里翻吃的过活,却没想到,碰到几个精神失常的流浪汉,用玻璃把她脸给画的血肉模糊。
幸亏被路人报警送到医院急救,不然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白洁现在这下场,就象当年白梦蝶逼着她发的那些誓言一样:如果她说了谎,她以后会被老公戴绿帽,并且被赶出家门、还被人破相、当站街女都没人光顾!
原来举头三尺有神明,出口有愿,早知道当年说什么都不发这些毒誓,但是人生哪有后悔药!
走投无路的白洁向吴文才奔赴而来。
社会救助虽然救了吴文才一命,可出院后他居无定所。
这天晚上,他正躺在公园的一张长椅上睡觉,被人给推醒了,以为是哪个好心市民给他送吃的,连忙睁开眼睛。
一张因为破了相而狰狞恐怖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他怪叫一声“鬼啊!”,狠狠挠了一下那人的脸,迈开一条人腿加一条钛合金假腿就跑。
却因为两条腿的材质不同,所以动作不太协调而摔跤了,从公园的斜坡滚下来,当场摔死了。
那个面目狰狞的人是白洁,她见出了人命,赶紧跑了。
很快就到了崔庆玉出嫁的日子。
白梦蝶几个好朋友全被拉去当伴娘。
崔庆玉穿着一身喜庆的大红色秀禾服,头顶插着陈景轩给她买的纯金凤钗。
化妆师要她稍稍抬下头,他好给她画眼线。
她忍不住抱怨:“你顶我这一脑袋金钗玉钗试试,头顶跟顶了一袋大米似的,抬头不容易呐。”
“就一会,等到了酒店就换造型了。”白梦蝶在一旁安慰。
宫雪琴端着一盘糕点在吃,冲着崔庆玉翻白眼:“真是把你矫情的,给你戴金钗玉钗你还嫌重。
我老公要是这么有钱,回头我让他给我脑袋上顶块金砖结婚我都愿意,谁动我金砖我剁谁手脚。”
崔庆玉坏笑着问:“你羡慕吗?”
宫雪琴道:“岂止羡慕,我羡慕嫉妒恨!”
崔庆玉欠扁道:“这种事情我可解决不了,有些人一出生啊,就是讨别人羡慕嫉妒恨的。”
宫雪琴气得吹胡子瞪眼。
白梦蝶对摄影师招招手,搂住崔庆玉的肩膀:“摄影师小哥哥,帮我们几个合张影。
主要凸显我们几个伴娘的年轻稚嫩,要让人一眼就看出我们是小姑娘,她是家庭妇女那种。”
宫雪琴笑得前仰后合:“小玉,我是拿你没办法,可小蝶却有。”
吉时一到,新郎来接亲,几个伴娘接红包接到手软。
……
又是一年春光好,总算到了白梦蝶大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