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依旧不相信,道:“不信,你把康耀宗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康耀宗抱着一束花走了进来,道:“你总算醒了,把我们都吓死了。”
白暖对康耀宗说:“康总,你来证实一下,昨天下午我们在办公室里说的话。“
“昨天下午,你说城东的地皮赶紧拿下来,要不然就涨价了,还有,说我最近我吃胖了一点让我别吃了,怎么了?昨天下午的谈话怎么了?”
康耀宗看着我俩。
我低下了头,不知所措。
康耀宗道:“你们好奇怪啊。”他把花放在床头的花瓶里,潇洒的说:“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他带着富有意味的笑意挥手告别,又在病房里留下我和白暖二人。
“听见了?”他皱眉道。
“我不是说了吗,你身上戴着的符,是让你产生幻听和幻觉的,你听到的话,当然不是真的。”白暖道。
啊,自己是把幻觉当成是真事了!
忙捂着自己的脸,这下真的跟白暖口中所说的那样,笨蛋白痴大傻瓜了!
白暖看我捂着脸,把我捂着脸的手拿下来,道:“那你昨天下午,在我办公室里说的话,算是胡说八道吗?”
“我到底说了什么啊!”
我自己都搞糊涂了。
“你说你想和我在一起的。”白暖带着得意的笑意。
“那是因为我被符咒给控制了,我身不由己,你也别当真了……嘿嘿嘿……”
我居然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你好好休息,我去长春观,会会那个道士。”
“会会那个道士?”
“等等!”我叫住他,道:“我去长春观的时候,就是他在那里的最后一天了,孔达说,他已经去云游四海去了。”
“走了?真可恶!”白暖道。
此时,病房的门开了,露出了一个道士的发髻。
是梁兴扬。
他探头道:“这次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没有,你身为一个全真教的道士,你究竟在想什么?”白暖道。
“那好,那好。”梁道士走进来,手里提着一篮子水果,放在我床头:“听说苏晴姑娘受伤了,我也觉得我该来看看你。”
“嗯。”白暖点头,把手里的符递给梁兴扬,道:“你认识吗?”
梁兴扬道:“我跟苏晴姑娘说话,你插什么嘴,搞的自己好像是家属一样。”
他一拿过那符,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般。
“怎么了?”我和白暖异口同声,都看出了他的异样。
“这个……这个符……”梁兴扬指着符道:“这是我师兄周显用过的。”
“周显?”我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