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道:“回陛下,草民是……是兵部尚书的下人。”
“抓你的可是蒙将军?”
“是。”
“抓你当日有没有威胁你,让你故意陷害你家大人?”
“没……没有。”
“那蒙将军有没有故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陷害你或是你家大人?”
“也没有。”
“你胡说,那些证据我早就让你烧了,怎么还有!”范铭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愣在原地。
皇帝道:“范大人,你刚才是说证据让他烧了,也就是说这证据上面的事你都有参与,是吗?”
范铭跪在地上道:“陛下,臣……臣一时心急,说错了话,还请陛下明察。”
许丞相微低着头,心道:“早在之前就让你把证据销毁,现在倒好,证据完好的让东方武拿到,看来你们范家气数已尽,不过这样正好,我可以趁机将自己人安插进兵部。”
皇帝看向王易:“你说,你家大人都让你做过什么,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朕念你揭发有功,免你死罪。”
王易道:“陛下,范大人与各州知府有一些联系,通过他们暗中收取银两,仅仅草民就收到过各知府送上来的五百万两银子,还有一些珠宝翡翠,范大人则替他们安排晋升,不仅包括知府,就连知府的儿子,表亲也都有安排,范大人还安插自己人去各个军队,以此来打探军中消息,甚至想让军队易帅,让自己人统领军队,范大人还让臣找人暗杀过与他政见不合的大臣,一共暗杀五次,三次得手,还有就是……就是在城外有多处私宅,这些私宅都是范大人强行多来的,为此死了许多人,这些人多数是有钱的商人,这些商人死后他们的田产全部归到范大人名下,草民就知道这么多。”
皇帝道:“范爱卿,你有何解释。”
“陛下,这些都是他的一派胡言,臣没有做过,即使是有那也是此人以臣的名义暗中与他们联系,臣对此事一无所知。”
皇帝道:“诸位爱卿,你们可有要替他辩解的。”
范铭看向周围的大臣,只有少数几个大臣替范铭伸冤,其他人默不作声,范铭看向许丞相,见他并不打算为自己开脱,冷笑一声,终究是自己大意了,又能怨得了谁。
皇帝道:“人证物证据在,就连你的亲笔书信都有,此事不容你狡辩,但律法森严,朕不会马上定你的罪,此事交由大理寺审理,刑部配合,待查明后再做定夺。”
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丞相,皇帝道:“许丞相,朕如此做你可同意?”
许丞相道:“陛下秉公办理,臣没有异议。”
“朕记得你和其他大臣关系很是要好,万一范大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呢,你不打算替他求情?”
“陛下,此事证据确凿,臣不会替他求情,能与此人同朝为官,臣深感不耻,身为朝廷命官,当恪尽职守,为陛下分忧,臣希望其他大人引以为戒,不可再做出此等贪赃枉法之事。”
散朝后,东方武道:“哥,看来许丞相这是要断臂求生了。”
“今日朝堂就是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自己先乱,我们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你放心,现在这些大臣回到第一时间会重新检查自己的证据有没有被烧掉。”
东方武道:“哥,还是你未雨绸缪,若不是你暗中将那些大臣的下人控制住,这些证据又怎么会轻易被我们得到。”
“他们或许一直没有明白,我们之所以没有借着各州知府的案子处置他们不是因为我们不能杀他们,而是因为暂时不杀,不然朝中内外一定会很混乱,如今各州已经平稳了,他们就没有必要在继续留着了,好在朝中这些大臣并非所有人都这么心术不正,不然国都非血流成河不可。”
许丞相回到府内将下人全部召集:“我之前让你们处理的证据都烧毁了吗,可还留有其他证据?”
众下人纷纷表示已经烧干净,绝对没有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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