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秋君药挥了挥手,像是有些厌烦,按了按太阳穴:
“拉出去,杖杀。”
“陛下,陛下!!!”
随瑜顿时傻眼了。他丝毫没有想到秋君药竟然会这么偏袒秋景秀,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秋景明身上时,秋君药都没有这么轻轻放过。
在被宫人拖出去时,随瑜几乎有些痛哭流涕,声嘶力竭道:
“陛下,请饶了奴婢吧!!陛下!”
书林看到秋君药这次不仅没有像上次处置秋景明的心腹那样处置随瑜,反而一反常态地想要杀他,忍不住开了口:“陛下,您”
“让景秀去内牢,其实是出自朕的授意。”
秋君药冷冷地开了口:
“难道,你想质疑朕的决定吗?”
看着秋君药冷凝的面庞,书林心中咯噔一下,赶紧伏身告罪:“臣万万不敢!!”
“不敢就好。”秋君药语气淡淡:“至于景秀给景明下毒这件事,不能听这太监的一面之词。真相如何,朕自会查清楚,给众卿一个交代。”
说完,秋君药不再给书林开口转圜的机会,直接下了逐客令:“你且退下吧。”
看着秋君药不欲再多言的神情,书林伏在地上,片刻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一声是,便退出了披香殿外。
等到书林走了,引鸳才从内殿走出来。
他今天穿了一套玄色绣金凤的诃子裙,腰上的腰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着:
“陛下。”
“阿鸯,朕头疼。”
一看到引鸳走过来,秋君药就唤他,直到引鸳走过来,抱住秋君药,轻声问道:
“怎么了?”
“你问问你儿子,他干了什么。”秋君药头疼道:
“景秀,你老实告诉父皇,你当真给皇长兄下了毒?”
“回父皇,儿臣没有。”
秋景秀坐在秋君药的怀里,笃定地摇了摇头:
“儿臣从未给他下接骨木花毒。”
“那为什么那个内监一口咬定,他看见你给景明下毒了?”
秋君药其实也不相信秋景秀会做出那么蠢的行为,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因为儿臣怀疑随瑜有二心,想假借由此事,揪住他幕后所侍奉的主子,”秋景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