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没吃饭,他也没空吃饭,坏掉的胃在叫嚣,控诉他不爱护它的行为,一阵阵绞痛传来。
他因此没起身去抱回林念,只是看她走进房间,便就着她吃剩一半的饭碗解决掉剩余的饭菜。
——
不给她衣服不过是一个教训她的小手段,也害怕她又逃跑。
可没想到她装乖了几天,身体刚好一点,就找到机会跟着送外卖的电梯打开跑了出去。
穿着他的家居服,大热天披上毛毯从他家跑了出去,又被门卫拦住,打电话告诉他。
听门卫惺忪平常的语气,大概这小区像她这样逃跑又被接回去的女生太多。
有钱人有足够的金钱滋养自己那些莫名其妙或有违人伦、人权的爱好。
她还有空想象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同情她们的境遇,却不知自己现在和她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赵之江早已有上位者的威严,眼神流露出真正的狠厉和绝情,公司不少人都会下意识害怕和听命于他了。
林念或许不至于害怕他的眼神,毕竟一起生活了五六年。但当赵之江拿起她熟悉的钢珠时,她还是瑟缩了一下。
“还记得吗?”
赵之江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像介绍艺术品一般给她娓娓道来。
“当初你离开,桌子上放着这颗珠子,还带了血。”他指尖抚了抚她下颌滑嫩的肌肤,状似关心地询问,“疼吗?”
赵之江也不等她回答,像是知晓她不会理会自己,自顾自说下去。
“我在这颗珠子上刻了一个赵字,想着等你回来,一定要给你安回去。”
林念的手脚被他绑起来,因此轻易掰开她合拢在一起的大腿,灯光下轻易看见曾经强行挤出契合良好的钢珠时留下的小伤疤。
很小的粉白色疤痕,比敏感脆弱的核肉还要更脆弱。
“我本来想刻上我的名字,但是珠子太小了。所以我刻了叁个。”
他将这颗珠子抵在曾经的地方,慢悠悠说完这句话,抬起头去看她的眼睛。
“你说,另外两颗安在哪里呢?”
果然在她眼中看见对他的祈求和希冀,泪光闪闪,全心全意地求他。
“不要……”
“不行哦。”赵之江拨弄表层的软肉,找到因受伤而变得更加窄小的缝隙,挤上润滑的药油,捏住核肉和钢珠,用力一按,才挤入小半颗。
因为滑动,又挤了出来。
“啊——不要!”
林念双腿被柔巾捆住,蹬不开,腿上的肌肉都绷紧,努力弓起柔弱的身体去接近他。
“不要,我不跑了……呜我不跑了。”
受过伤的地方长出新肉,总是要比原来的更加脆弱,更何况能让钢珠进去的缝隙也变小。
林念只觉得疼,其他感受都被剥夺,只有疼痛感夺过身体的控制权,想反抗想求饶,却没有得到饶恕。
温热的手掌再次贴上阴埠,拇指和食指固定住软肉和钢珠,比刚才还要用力的力气一捏一挤。
伴随崩溃的疼呼和胡言乱语,刻了字的钢珠挤进她的身体,和她融为一体,将她也镌刻上赵之江的姓氏,从此有了归属。
核肉鼓起来,四周发红发热的肿起来,被珠子顶起来的中心因拉扯而泛白。
赵之江将她抱起来,按进自己怀里,抚摸她的软发柔声安抚她,“好了,已经好了……不疼了……”
另一只手却轻轻揉着核肉,让钢珠更好的契合进去。
林念疼得说不出话,像被大雨淋湿的小兽,轻声呜咽,靠着唯一可以依靠的罪魁祸首喃喃细语,“不跑…不跑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