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师兄根本就听不见,当着二人的面,细细嗅了嗅被褥,而后面露沉思,好像在思索这不是血迹,到底又是什么。
林时桑简直要当场抓狂了!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屈辱的时刻!
上一回这么屈辱,还是被继母诬陷他偷了家里的钱,逼他脱衣自证。
还时不时用鸡毛掸子抽他,甚至,将只穿了一条短裤的他,反锁在了阳台上。
而阳台正对着一条热闹的大街。
但当时,他年纪还小,只有十岁。现在他好大年纪了,十七了,他都十七岁了!
居然还被人脱了衣服,以这么难堪的姿态,出现在一个仅仅只有几面之交的大师兄面前!
还亲眼看着,大师兄深嗅他的……他的……
林时桑的道德观也随之开始崩塌了,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想让大师兄住手,可才伸出手去,就被白秋意一把抓住,按压在了怀里。
“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想让你师兄发现?你以为你现在的样子,很好看么?”
白秋意说着,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了林时桑的身上,肆意打量着他的全身。
该说不说,此刻的林时桑确实很好看。
面若海棠,吐气如兰,本来皮肤就似珠玉一般莹白,此刻因为羞愤,而染上了一层浓郁的绯色,就连双膝都跪出了粉色。
此刻正以一种非常难堪,非常淫‖乱的姿势,坐在男人的怀里。
看起来哪里还像个名门正派的弟子,分明就是烟花柳巷里偷跑出来的小倌,仙门圈养的炉鼎,被人反复玩弄的禁‖脔。
香艳得让人难以自控,白秋意从前只知这个徒儿的模样身段,都是山中最出众的。
眼下才知,这具身体是如何勾魂摄魄,风情万种。圈在怀里疼爱着,还真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可即便如此,白秋意却告诉他:“你也不过如此,白生了张好看的皮,用起来却没滋没味的,倒也可惜……”
“本座听闻,你此前喜欢偷看你的师兄弟们洗澡换衣,还偷他们的贴身之物,私藏在枕下……想来,你也是喜欢你师兄的。”
林时桑惊慌失措,赶紧摇头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白秋意当然知道他没有了,那都是从前那个漂亮蠢货干的好事,但既然面前的少年不肯承认自己夺舍……那么,这些事情,他就必须得认!
“……你还偷拿过为师的衣衫呢,师尊身上的气味,好闻么?”
林时桑赶紧摇头:“不……不……”
他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