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餐,虽然现在快中午了,但还是吃点东西垫垫胃。”
沈梧风接在手里,豆浆还是温热的,捂在掌心,暖意延续到加速搏动的心脏,他看向傅岑的神色越发软和:“谢谢,我会吃完的。”
傅岑是真要走了,不然赶不上师父的午餐了,他对沈思故道:“跟父亲说下午见。”
沈思故咽下嘴里的面包:“父亲下午见。”
沈梧风颔首:“下午见。”
这次傅岑抱着小崽崽,走到转角后才回头看,沈梧风也转身上了车,一群商务车跟在迈巴赫后面,呼啸着离开。
沈思故将豆浆插着的吸管递到爸爸嘴角,傅岑就着喝了一口,看到沈思故吃肉松面包,把自己吃成了小花猫。
小花猫还装成一副大人样的口吻:“父亲只是离开一会儿啦,粑粑别太不舍了。”
“我、我才没有,别乱说。”傅岑将小崽崽放在地上,抽出纸巾给他擦嘴。
沈思故叹着气:“瞎子都看得出。”
傅岑急了,发出恶毒后爸的声音:“你自己走,不抱你了。”
沈思故连忙撒娇,去牵爸爸的手:“崽崽看不出,崽崽只知道窝最爱粑粑了。”
傅岑牵起他的小手,往前面走,却不说话,他的脸还是红红的。
沈思故不依不饶地问:“粑粑是不是最爱窝,父亲也得排在后面对不对。”
“嗯嗯,粑粑最爱崽崽!”
听到这句话,沈思故摇着傅岑的手摇得可欢了,整只崽都是蹦蹦跳跳的,幸福地冒着傻气。
殊不知沈梧风和沈思故这杆天平,早不知什么时候在傅岑心里持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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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向老的老宅子前,傅岑刚想叮嘱崽崽等会见了人要礼貌,出来泼洗衣水的学徒就撞见他俩,惊喜地看向傅岑牵着
()的小崽崽。
此时沈思故也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学徒,浓密纤长的眼睫扑闪扑闪,阳光照在他玉白滑嫩的皮肤上,甚至能看清细微的小绒毛。
学徒有被萌化:“这就是师哥你儿子呀,好可爱!”
听到有人夸可爱,沈思故开心得扬起小下巴,对学徒道:“哥哥你真有眼光。”
学徒忍俊不禁,侧开身让他们进去。
小崽崽东看看西看看,大眼睛里满满都是对这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的好奇,傅岑拉着他到二楼,向文博正在画画,听到脚步声头也没回道:“来啦,新泡的毛尖,尝尝。”
傅岑还没开口,沈思故就很有眼力见的,奶声奶气地大喊:“师祖好!”
向文博被这小奶音喊得,好险没歪了笔头,回头一瞧,一个奶呼呼的小团子朝他歪着脑袋,虽然穿着打扮酷酷的,可那张脸是真越瞧越可爱。
向文博这一生都贡献在美术上,自己没留下后代,对巷子里的小孩很是亲厚,如今猛然被叫“师祖”,嘴角都快笑到腮帮子去了。
“来来来,过来给师祖看看。”
没想到自己收的最小的一个徒弟,率先给他带来小徒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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