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不然还因为什么,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这么直白的回:“不是不是,奴婢是来伺候殿下的嘛,试药是奴婢的职责啊,奴婢也不想落得一个侍主不恭的罪。”
职责所在?娄宴捏着扇子的手,不由的用了力,胸口一阵胜比一阵闷。
“洗碗去。”
盛溦溦也不知道娄宴怎么如此喜怒无常,他不知道这碗一向都是宫里人洗的么。
“殿下,碗不用奴婢洗的,奴婢只要伺候好殿下就可以了。”
“你不洗,便是侍主不恭。”
我去,娄宴竟敢威胁她。
可她太怂了,压根不敢违逆娄宴啊。
“奴婢这就去洗。”
早膳一波三折,好在只是被罚洗腕,对盛溦溦来说不是问题,将碗碟洗净后,便准备去将娄宴昨日换下的衣服给洗了。
按理来说,盛溦溦在浣衣局呆了那么久,洗衣服对她来说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一路上都愉悦、蹦蹦跳跳的,直到她从衣篮里拎起一个造型奇特地……内衣?内裤?
经盛溦溦手的衣服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了,但她从未洗过男子的贴身衣物,主要是李嬷嬷心疼她,知道她尚未嫁人,分她衣物的时候,特意将男子的贴身衣物剔除了。
所以,当她看到那件短窄的、深色的、镶着云纹的,前襟还有突出一块与众不同的衣物时,一阵面红耳赤。
众皇子的衣物,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专门定制的,所以每个人的衣物都是独一无二、尺寸不一的。
想到这里,盛溦溦不由的看了下眼前的内裤,然后羞耻的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好……好大的尺寸啊。
盛溦溦闭起双眼,拎着内裤的那条手臂伸出去老远,然后丢进水槽里,拿捣衣棍匆忙捣了几下,便果断的认为洗好了。
心里想着,反正她怎么洗衣服的,娄宴也不会瞧见。
晾晒衣服的时候,盛溦溦还是不得不感叹了一句:真是人不可貌相、尺寸不可测量啊。
好不容易洗晒好衣服,盛溦溦还没忘记书房和练剑的院子还没打扫,不过时辰早,她也不急,先晃荡去厨房切了一盘水果,又心血来潮将果盘摆了个新造型,这才慢慢悠悠地朝书房走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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