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如此!她定然是和太子说是她让她来的了。
昭昭越想越是这般样子,当即便跪了下去,“殿下,妾身没有……”
昭昭刚要解释,却被那男人打断。
“孤只问你一句。”
“是。”
太子冷漠冷酷,瞬时陌生了起来,哪还有半点昨日的样子,让人觉得远的遥不可及,十分难进。
昭昭点头,再不敢插口。
魏临初一动未动,薄唇轻启。
“你想让孤宠幸别人?”
昭昭一怔,瞬时惶恐万千,这哪是她敢管和能管的,又岂是她想让或是不想让的?这男人又是什么意思,昭昭不懂。
小姑娘没说想也没说不想,颤巍巍地答道:“妾身定安守本分,断不敢生妒。”
昭昭紧张,但自觉这话也没问题,说罢就一直战战地看着那男人。
魏临初听后许久未语,便只盯着她,但而后一声嗤笑,抬起手掌,连拍三下。
“答的好。”
他笑,但并非嘲她,而是嘲他自己。
她的眼神便证明了一切。
荒唐。
前世他对她掏心掏肺,她都那般对他。今生,他对她又不好。
魏临初觉得可笑,竟然区区几次温存就让他做梦了。
真是荒唐至极!
这时门外有侍女来报:“殿下,蓉昭训与惠昭训求见。”
“让她们进来。”
魏临初仿佛是想也没想,便准了,而后返回了座位上倒了酒,宛然什么事儿也没有了的样子,还露了一抹笑意,漫不经心地道:“孤本来是想叫你跳支舞,可突然又没兴致了。”
“唔……”
男人说完,瞧着她,手腕一动,将酒倾杯饮了。
这时,蓉惠姐妹进了来。
自太子回来,俩人可谓来了无数次了,但一次也没见到太子,今日就随便试试而已,万万没想到,这般幸运,太子竟然见了。
姐妹俩人皆是心花怒放,激动极了,但这一进来,见屋中还有昭昭和那娆儿,娆儿还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殿下……”
“免礼。”
怎么回事儿姐妹二人也不管了,当下的注意力全在太子身上,娇滴滴地拜了下去,各个小脸儿绯红,远远地瞧着太子俊美的脸,那伟岸的身姿,心口就狂跳。
“有事?”接着那男人便张口问了。
惠昭训攥着手,脸越来越烧,但没有半分扭捏,上前一步,张口便道:“妾身想殿下了,好想好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