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更靠近了她几分。
芝芝小桃尻连连微微后退。
不时,见那男人微微挑眉,带着几分挑衅一般,眼眸渐渐猩红,再度怂恿。
“来杀了我”
“那有把剪刀,你用它、杀了我”
“像你利用我杀了赵粟一样”
“反正,我们都一样,来”
芝芝被他吓得一下子站起了身去,碗中的药到底是溅出去了些。
她盯了他好半天。
他上身下身都被束着,尤为双手双脚,瞧着倒是也不能怎样,但他语声发狠,眸色有变,还一直让她杀他,像极了疯了。
对视半晌后,芝芝小心翼翼地上前了两步,抬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触觉温凉,人早退了烧。
小姑娘倒抽一口冷气,立马将药碗放下,转头便着急忙慌地去开了衣柜,魂飞胆颤地去拿出了另一条绳子,而后朝床榻奔来。
只见裴承礼低声“呵”笑了出来,良久良久
芝芝见到鬼了一般,当即从他的腿开始,又给他绑了一层,捆好之后,爬上床榻,再一次坐到他的身上,一点点向上缠。
这期间,裴承礼竟是一直在低低的沉笑。
芝芝给他又绑了一层后,跳下床榻,战战地看他,听裴承礼开口:
“我不会让你跑了,除非我死,你可以现在就给我一刀,杀了我,来呀,杀我啊”
芝芝更加后退,紧紧攥着手。
正这时,正房突然传来罗氏的连连叫喊,伴随着小童福儿“哇”地一声哭泣。
孩童的话语之声隐约从外传来。
“你这个坏人!你放开我娘!放开我娘!”
芝芝心口一沉,大惊,人当即便乱了,那女人哭嚎的声音让她心中有着一种极其熟悉,且极其不好的预感。
这家母子本分善良,是她短短的十七年岁月里遇上的为数不多的对她颇好之人。
或是一种本能反应,芝芝小手颤动,慌张地开了门去,直奔那正房救人,到了之后小脚一下踹开房门。
短短须臾,触目惊心。
房中已不再是之前的模样。
座椅已乱七八糟,小童被绑在了凳子上。
屋中床榻之上,妇人的衣衫已被撕扯的狼狈不堪,裙子亦已被扯碎。
男人压在其身上,口中污言秽语。
“这兔儿真白,真大,真软啊!没枉老子昨夜想了一宿!”
“你弟说你年近不惑了,不像啊,这也太白嫩了!”
“你丈夫不是好几年都没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