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往前行进的车里,还是穿梭于闹市之中,尤其是在这样安静的时刻,有些情绪和画面不可阻挡地钻进脑海,萦绕不去。
脑海里,有一副挥之不去的画面,便是女孩在他面前,对着别的男人笑。
明媚,灿烂,发自内心地。
黏了自己七年的小猫儿就这么甩尾离去,起初,秦定只是不想失去这份情谊,他把她当成妹妹,哥哥和妹妹吵架了,怎么可以就变成了陌生人,他还想做她的哥哥。
可是,后来他渐渐发现,他好像不是把她当成妹妹,而是,当成了……身上无法分割的一块东西。
这样东西已经长在了他肉里。
女孩的娇气,女孩的笑,女孩瞪人时奶凶的样子,女孩曾经厚着脸皮往他怀里蹭时满脸羞红却鼓足了勇气的模样……
曾经他不屑去正视的东西,等到被狠狠抽离时,竟然会疼到骨髓里。
忽地,秦定觉得心口的位置像呼不来气,男人脸色颓然白了一道,从椅子上跌下去。
怀里的多肉摔到地上,破碎。
付蕴刚收工回到酒店,正在卸着妆,手机打进一个陌生电话。
兴许是片约方或者是广告商,付蕴接听,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回台子上。
传来的声音微微熟悉,是秦定的助理余辉:“付小姐,能麻烦你来一趟医院吗,秦总心脏病复发,现在躺在医院。”
秦定的心脏病是遗传他爸爸的,但护养得极好,好久没有再复发过,付蕴眉心只是闪过一刹的阴云,很快消去,她道:“不是有你陪着吗,叫我过去做什么。”
余辉很着急的样子:“付小姐,我一个人在这不行啊,麻烦你还是过来一趟吧,我想……秦总可能更需要付小姐你。”
付蕴握着卸妆水的手发了紧,狠下心道:“我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过去了,你好好陪着他。”
说完这句,付蕴将电话挂了。
“秦总,付小姐她……”余辉走回秦定的病床前。
男人唇微白,看着他,眼底有化不开的浓郁:“她……不愿意来对吗?”
余辉挠挠头,善意地撒了谎个小慌,“付小姐说她现在在忙工作,可能来不了了。”
这话,如能剜人的心,秦定感觉胸口又开始闷闷的疼。
“医生医生,他怎么样了!他没事吧?!”小付蕴追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后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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