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那老鸨很是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道:“你那欠债的老爹当初可曾考虑过自己的女儿是否会伤心?想赚钱又不愿意出来卖,你真以为自己现在还是金枝玉叶吗?”
“你……!”小丫鬟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而落叶也是重重叹了口气,心知一直这样下去恐怕自己永远也离不开这个地方,咬了咬嘴唇,落叶极其不愿道:“我答应接客,但是第一个客人由我来挑!”
听到落叶这么说,老鸨顿时喜笑颜开,别说让她挑选第一个客人,就算挑选前十个客人老鸨都不会有意见,只要愿意出来做,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还愁捞不到钱?
这时,一直向这边走的古风和吕山凭借于普通人的耳力已经知道这边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作为外人,他也不好过问什么。
“老鸨,还记得我吗?”古风微微笑了笑这边走了过来。
那老鸨看古风很是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究竟是谁,但一定是熟客,不然怎会眼熟?可看到古风朴素的着装打扮,又微微皱眉。
“这位公子好面善!”
古风和吕山走到先前争吵的三人面前,前者向落叶微笑,落叶也是微微欠身还礼,她也觉得古风很是眼熟,但也想不起究竟是谁。
“钱不易和郑海我那两位兄弟可曾来这里?”古风直言问道。
“您是……您是……哦!我想起来了!您是两位公子的好兄弟!当然来了!现在正在贵宾包房吃酒,我为您带路!”老鸨顿时喜笑颜开,亲昵的拉着古风向一处三层小楼走去,吕山紧跟其后。
古风转过头来看着落叶,“可否请你为我们跳上一段舞?赏钱可以从我这里拿。”
落叶回忆起了当初的古风,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也有些印象,面带感激的微微点头,而后和小丫鬟去厢房做准备。
带着激动,古风终于要见到日思夜想的好兄弟,情绪有些把持不住,步伐迈的很大,让老鸨有些跟不上。
“公子,就是这里了。”手掌间随意出现了五枚金币,而后示意老鸨离开,古风可不希望外人看到自家兄弟伤感流泪的场面。
老鸨自然愿意,欢喜的碰着金币躬身退去。
刚要敲门,听到里面有人对话,那声音有些不对头,虽然语气听起来是郑海的没错,但却比以前粗重了许多!看来这小子已经真正开始育了,已经变声了,如果按照普通人而言,郑海的育时间算是晚的了。
“公子,今天晚上我来服侍您怎么样?”充满勾魂的声音在询问着。
停了半晌,郑海道:“唉!古风仍然没有消息,现在玩什么都觉得没意思,我看还是算了吧!不易,干了这杯我们走吧!”
古风有些哽咽了,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好兄弟连最大的嗜好都觉得没意思,看来他们是真的很看重自己,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古风也不敲门,直接将门给推开。
“郑海!不易!”
一个精壮的身躯出现在两个少年和六名少女面前,此时的场景让所有人窒息,一时间整个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正在倒酒的一名少女甚至忘了把酒壶收起,任由酒杯中溢满的酒水流在桌面。
“不……不易!疼吗?”
“啪!”郑海一边叫喊,一边重重的用巴掌拍在了钱不易的脑袋上。
“疼!”钱不易连脑袋都忘了去揉,开口回答道。
“快!咬我一口!咬我一口!”将手臂放在钱不易的嘴边,后者用力的啃了下去。
“疼!真疼!这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郑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不是在女人身上才会表现出来的声音,此时的郑海和钱不易眼镜已经变得通红,说话间眼泪早已经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回来了!”古风的意志力足够坚强,可在今日,他已经连续哭了两次,这种与兄弟分离又再次重逢的感觉实在是无法让人控制情绪。
快向前走了几步,几兄弟拥抱在一起,那哭声传递在偌大的包房里,一旁服侍的六名少女虽然不明白究竟生了什么,但看到此时的场景,就算是一块石头也会从缝隙中挤出几滴眼泪。
良久,四兄弟之间没有说话,只是闷头哭泣,几个大男人在这样的场合做出如此举动实在令人有些不解,但真正理解的也只有他们四个人。
过了许久,吕山轻轻拍了拍几人的肩膀,“好了,都别哭了,古风刚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你们,我们先到不易家寻找,说是你们不在,就想着一定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