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恶意,直冲她而来。
在那堆人群中。
林望茨眯起眼睛,问:“那一堆是谁?”
阮恬哪能知道,她又从兜里冒出两颗薄荷糖,示意林望茨手心里的糖,林望茨伸手指了下鼓着的脸颊,意思自己刚刚那颗糖还含在嘴里。
阮恬低头拆开糖纸,两颗一块丢进嘴里,人停下来,撩起眼皮往那群人中间看了眼。
“君哥,要不等会儿咱们就去把那个oga叫过来吧。”有人说。
“在这里玩都能碰上,他该不会看上君哥了吧,专门跟着跑过来的。”说话的人低低伙同其他人笑了起来,笑里的恶意猜测丝毫不遮掩。
被称作君哥的人,嗓音略低,有点哑,像是被什么伤了嗓子还没好齐全,说话时像石头擦划在毛玻璃上刺耳难听,:“两个,两个都带过来。”
两个?
林望茨好奇的转头,问:“你们这里还有那种服务吗?”
阮恬瞥他一眼,情绪不咸不淡,咬着薄荷糖:“我们家不想做生意了是吗?这傻逼一听就是要诱拐。”她来马场,一般习惯把手机放在休息室,因为这段时间她不接电话也不看微信,一心一意都在玩上,这会想和马场负责人老杨交代一句都不行。
阮恬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烦死了,怎么尽是些傻逼老跳出来惹她生气?
她活动了下手指,林望茨瞪大眼睛,拦住她:“你干嘛去?”
阮恬一脸平静,说:“干嘛?当然是给他们讲点人生道理了。”
“你这不是找事吗?”
“这群傻逼在我家马场筹划龌龊事的时候就不是在找事?而且我又没说是去打架的。”她歪歪脖子,一脸无辜,“我是去讲道理的好不。”
第20章沈羲和贰拾
阮恬真的打算和人去讲道理,毕竟是自己的客户,她还打算正正经经的做生意呢。
马场做的生意不算大,日常的客户无非是平日相识。
多的oga相约来这里玩,如果马场出了oga的丑闻,不仅仅是马场关门的问题,这里代表这阮家,他们来这里玩也无非是照顾阮家生意。
阮家生意虽然做的大,可那是几代人辛辛苦苦打拼的,从来没沾手过不干净的钱。
阮恬怎么着也不能让阮家一朝背上这样的绯闻。
她走上前,表情掩饰的很好。连措辞都在肚子里滚了一圈,可惜和老熟人打了个照面,一堆人里钱齐君那张脸露出来,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有多露骨就有多露骨,恨不得当场扒光衣服祷告天下‘我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