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见证一切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后默契的从阮恬和沈羲和两个人身上移开了目光。
这件事被阮恬忽如其来配合的一声汪,沈羲和大惊的收回手,一边嘟囔着傻子一边忍不住笑而结束,阮恬又爬上论坛看了眼,帖子已经被其他大量寻常水贴给淹没,好像在论坛了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但好像又没有这么简单。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阮恬一行人照样去食堂吃饭,阮恬的餐盒又加了一层,最下面一层是沈羲和的,阮恬家里的阿姨听说是给一个oga做的餐食,特地装饰的比上面两层更加漂亮,一打开就知道是给沈羲和的。
林望茨看了自己面前的餐盒,又看了眼沈羲和面前的餐盒,同样的一道菜上,沈羲和的那份上用胡萝卜雕了朵小花,他那道菜上光秃秃的,说不定是沈羲和那份做多才分过来的。
他满脸的不理解:“我以前让阿姨帮忙做个兔子苹果,她都要拒绝我好几回才答应,现在是天天来雕花了,明天阿姨打算做个什么?”
坐在沈羲和旁边的阮恬探头一眼,她用勺子舀走其中一朵胡萝卜小花,一口吃掉,本以为是新鲜胡萝卜,谁知道是用水煮过的,阮恬想吐又没地方吐,只能三两口嚼了咽下去。
”阿姨做什么,你吃什么,还挑!“她转过对沈羲和解释道:“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不怎么喜欢吃水果,阿姨就把水果切成各种形状,苹果就是小兔子的,阿望看到过几次就闹着要吃,阿姨是逗他的,其实每次都给他切了,你要是来我家,我喊阿姨也给切。”
沈羲和点点头,心里却想象着阮恬说的兔子形状的苹果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一边想象着,一边用勺子将其余几多雕刻小花一齐舀进了阮恬的饭盒里。
他动作特自然,好像做惯这种照顾人的事情,看到林望茨一脸牙酸,再看阮恬,她一脸呆滞的望着餐盒里的雕刻胡萝卜小花,林望茨又心生许多恨铁不成钢,傻孩子真的能攻到隔壁家的小美人吗?
吃饭过程中,阮恬听到不少“呜呜呜嘤嘤嘤……”的声音,她发誓真的是好奇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一群少女双手握拳在唇边,星星眼的少女怀春脸望着她……以及她旁边的沈羲和。
阮恬:这不就是追星少女大赏时刻?
她瘫着一张咸鱼脸回过头,沈羲和毫无反应,他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饭,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感觉。
阮恬有时候也会觉得很疑惑,沈羲和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让他吃东西的时候毫无克制的向周围散发自己的快乐和满足,就像一颗小太阳一样,毫无节制的向外抒发自我内心情绪。
如果沈羲和是小狗,他的尾巴一定会摇摆成一个直升飞机桨的样子。
今天轮到林望茨去洗餐盒,吃过饭后林望茨留下收拾,他待会儿要去办公室就没让阮恬和沈羲和等自己,而吃过饭的沈羲和懒洋洋的犯着困,跟在阮恬身旁,任由自己被阮恬拽着袖子往前走,他打了个哈欠。
目光落在阮恬揪着自己袖子的手指上,他忽而问:“今天不牵手了吗?”
阮恬一顿,脚步停下,有些尴尬而心虚的松开了手。
沈羲和没说话,反而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上次老板给的护手霜一直在用,看上去好像没有太大变化,他自己摸了下手掌,干燥又微凉。
他又问了下:“今天不牵手了吗?”
阮恬回过头,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双眼睛圆溜溜的望着沈羲和,她小声嘟囔了句:“我易感期已经过了。”
话音落,沈羲和尚且没有弄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只看见阮恬沮丧的垂着头,小声的重复:“易感期已经过去了。”要等下次了。
沈羲和一怔,他看向阮恬垂下的另一只手,直白坦荡的说:“我想牵。”
我知道你的易感期早就过去了,可是我还是想要牵手。
他没等阮恬开口,自己伸出手主动握住阮恬那一只自然垂下的手腕,她的手腕也并不粗,一只手掌就能完全圈住,指腹下的肌肤温热而柔软,他盯着阮恬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有些惊喜,缓慢的慌张接踵而来,她只是停在原地等待着沈羲和的动作。
沈羲和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滑,直到抓住手掌,五根手指就这么顺着她的指缝挤进去,紧紧贴合,严丝合缝,他顺着力气将人往自己面前扯了下,互相对视下,明明已经牵住手,他还开口问道:“姐姐,可以吗?”
沈羲和实际比阮恬要小一点,大约小两周,因为差距太小,沈羲和根本不把姐姐这个词语用在阮恬身上,只喊过阮恬两次姐姐。
第一次是在他主动拉着阮恬来替自己做临时标记时,那时候他们是两个刚知道对方姓名的陌生人,只有信息素是百分百相配,初见就立马熟悉的像旧情人,他那时候在情热催促下,不满又带着点凶的催促她,喊她姐姐。
第二次是现在,他喊姐姐,语气缱绻而温柔,和平常冷淡懒散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尤其被他双眼紧紧盯着,他像只猫,而自己像落入他手中的猎物,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神之下,明明是在询问姐姐可以吗?实际连拒绝的余地都先被他排除。
距离太近,不是互相捅刀的仇人就是要接吻的情人。
阮恬动了下手指,立马被沈羲和收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