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伊伸出手来:“但早上醒来,我发现手里攥着这个东西,应该就是他昨天塞给我的。”
躺在她掌心的是一个小瓷瓶,上面有个红绸子包着的软木塞,特别像古代那种鹤顶红。
瞿清白急道:“这里面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
周伊的脸上出现些迷茫:“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了,如果白哥哥给了我什么东西,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他们传看了一圈,终于确定这只是个最普通的小瓷瓶,本身毫无特别之处。
祁景猜测着:“不论如何,如果白月明真的说了这句话,意味着除夕当天是最有希望救出他的时候。”
陈厝道:“可是那时候我们要进祠堂,怎么救?”
周伊说:“我不用去,可以留在这里。”
江隐道:“你不能一个人。”他看了一圈,问陈厝,“你能留下吗?”
陈厝愣了下:“可以是可以……”他想起了上次狼狈不堪的经历,点点头,“有我这个技能在,确实会安全一些。”
吴敖皱眉道:“你们不觉得有点诡异吗?白月明是怎么出现在这么多地方的?”
“这一个晚上,他出现了三次,第一次在我们房间外,第二次在走廊里,第三次是周伊那里,照这么看,他根本没被困住才对吧。”
这确实是一个疑点,白月明行动如此自如,为什么还要人救呢?
但吴优的那一巴掌又明晃晃的昭示着他被虐待的事实,被拉扯着的白月明看上去那么孱弱无助,令人心生怜悯。
瞿清白愣头愣脑的说:“难道他有分身术?”
祁景:“分身术会这么真?”
“或者,在外面飘荡的是他魂魄的一部分,就和云台山那时一样……”
陈厝头都要大了,用力揉了揉头发:“算了,不管有什么蹊跷,总要去看看才知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和伊伊跟你们分头行动。”
周伊道:“可是,你要怎么留下来?”
瞿清白说:“得找个借口。”
祁景:“装病吧,亲测有用。”
吴敖:“信不信就算你只剩一口气了,三爷能把你从床上拎下去?他可不会管你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