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听完此话,忽然似正经、似不正经地接道:“我好像是有点明白了,原来她才是你的软肋呀。
那我们还在这里说什么说?你还不快点带着我去见她。
不行,我不用你带着我去见她了,我等不及了,我自己去。”
……
说是自己去,就是自己去。
安玉说完那几句话,那也就似真的等不及了,还就似风风火火一般地便又抬起来了脚步,独自一个人头也不回地先走了。
走到了电梯口处,乘坐上了电梯。
出了电梯,再走到了家门口处。
安玉站立在一旁,无声地等了一等,就如是在等着池天苇掏出来家里的那一把钥匙,打开家中的那一扇家门。
等来等去,等来的却是池天苇抬起来了她自己的一只手,按了一按家门上方的那一只门铃。
看着那么样的一幕,看了一眼、两眼。
安玉直看得,也就如是又有些急不可待地说出来了一句:“你忘记带你们家里的钥匙了?”
“没有。”
“没有?那你不直接掏出来你们家里的钥匙开门,你在这儿按什么门铃?
你不觉得你的这种行为,有点奇怪吗?”
奇怪?
哪里奇怪?
谁知,池天苇竟然是淡淡地回道:“我在这儿按门铃,我是想要给她创造出来一个,让她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
别让她,被你给吓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说自己有点吓人的意思么?
“天苇,你少在这儿胡扯八道。
我虽说长得不能够算作是天生丽质难自弃,那我长得也能够算作是规规矩矩、正正经经的吧?
我怎么就能够吓到,你的那一位女朋友了?”
是呀,怎么就能够呢?
就在,池天苇张了一张嘴角,准备再反驳上安玉那么几句的时候。
不曾想,她们两个人身前的那一扇家门,那就被左楠秋缓缓地从家门里侧给打开了。
也就在,那一扇家门被左楠秋给打开过后。
池天苇先是快速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再是快速地冲着她笑了一笑。
笑完,再再是快速地对她说了起来:“我身旁的这位就是我在这里,和我关系最最要好的那一位老同学,她的名字叫做安玉。
之前,你应该听到过我,跟你提起来过她的名字吧?”
左楠秋听完此话,却先是回给了池天苇一个微笑。
再是转了一转身子与视线,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安玉说道:“是的,我听到过你跟我提起来过她。”
说完那一句话,左楠秋看着安玉连忙又说:“你好,我是左楠秋,我也是…,是池天苇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