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寻思着,捎带手把食堂给捯饬一下嘛。咱食堂里的家伙都是从前门搬过来的吧?看那些桌椅年岁比我都大,桌腿。摔倒浪费了粮食不说,还伤了身体,耽误了工作咋办?”唐植桐在办这事的时候还真没有私心,完全是为押运科的各位同仁着想。
“你说的对。我来以后想着改善一下食堂的用餐条件来着,上面说没这方面预算,让克服克服。”方圆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现下不是一个讲究享受的年代,这方面确实顾及不到。
“对啊。预算批下来,总能剩下些边边角角吧?咱用这些边边角角把食堂的桌椅修修补补不过过分吧?总比当木柴烧了强吧?”唐植桐点头附和道。
“成,这事我去跑。特姥姥的,不给批老子就赖在那不回来了!”方圆捶了下桌子,决心很足。
“圆哥,那我先走了,家里老鼠都快成精了,我得回去跟老鼠斗智斗勇。”事情办妥,唐植桐提出溜号。
啤酒掺六六粉药苍蝇很顺利,大概苍蝇也没见过这么可口的饮料,搓手搓脸逮住胡吃海塞,喝的有多畅快,死的就有多顺滑,超额、圆满完成了凤珍、凤芝的上交任务。
但在灭鼠上却遭遇了滑铁卢。张桂芳一个劲的自责:“你马婶子说得说‘给先生备食’,我就不该说拌耗子药,被老鼠听见了,不吃了。”
“妈,不怪您。有鸡蛋吃,哪个老鼠还吃高粱米?”现下百姓文化水平低,哪怕上面禁止,百姓偷偷信这一套的也不在少数,但唐植桐对这种说法是不信的。
家里养了鸡,最近喂的也及时,鸡蛋却日益见少,终于有一天被张桂芳发现老鼠竟然偷鸡蛋!
唐家的老鼠这么大胆也是有历史渊源的。
四九城有句俗话:“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但四九城有一个地方是不打老鼠的,甚至将老鼠视若神明,这个地方叫“门头沟”。
旧时门头沟几百处煤窑中,将鼠供奉为“窑神”,挖煤人从不打老鼠,也不养猫。
老鼠的听觉和嗅觉都很灵敏,往往能够察觉到井下冒顶、塌方、透水、瓦斯超标或爆炸等灾害发生的先兆,一旦有险象,就会仓皇逃命。
有经验的挖煤矿工如果发现井下的老鼠一反常态,到处乱跑,特别是见到大耗子叼着小耗子乱跑,就可以预知要有灾害发生。此时马上撤离,即可躲过灾难。
早年,唐父下井,依靠着观察老鼠躲过好几次灾祸,所以唐奶奶就专门嘱咐家人,不能对“窑神爷”不敬。甚至专门去“请”了“窑神爷”的“神像”挂在家里敬拜。
唐植桐小时候见过,神像是木版年画,印着一个活灵活现、披甲戴帽的大老鼠,老鼠的上方写有:窑神之位;左右一副楹联:上窑多好事,下井尽平安。
现下唐奶奶、唐父都走了,若是这些老鼠不作妖,唐植桐不介意就这么处下去,但现在竟然偷鸡蛋!
奶奶个腿的,叔叔能忍,婶婶忍不了!
办它!
唐植桐找来诸多木棍,一根根砸进老鼠洞,防止老鼠跑出来,然后拎着一把烧水壶,拔掉一根木棍,借着烧水壶做遮掩,将空间里的泉水源源不断的灌进去。
这些老鼠可算造了福报,畅饮着爱新觉罗牛皮癣赞过的泉水,一个个冒出了头,然后被唐植桐踩死,鼠辈此生圆满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