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封劭寒的名字,易绻颤抖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又放开,小穴敏感地喷出一股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晶莹蜿蜒。
“怎么会湿成这样?”
怀晔疑惑质问,又被她勾起了欲望,强行分开她的美腿检查。
她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简直就是在和他撒娇。
粉红色的穴口湿湿腻腻,跳蛋的尾部露在外面,随着阴唇的颤缩抖动不已,像是小动物发情时摇尾巴求欢的动作,可爱而色情。
每一次哆嗦的喷水,他喑哑的呼吸就更低一分。
看得怀晔窒了呼吸。
易绻羞耻地半闭媚眼,推搡着他冲他发脾气,尖叫呜咽:“怀晔,我不要这样!你快拿出来!”
他不由分说地摁住她,岂能让她如愿。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那种特别敏感的体质,在床上要被他操好多次才会出水。
他曾经探索过很多原因,慢慢地和她认识接触以后,他才明白为什么。
易绻身上有一种特别迷人的魅力,或许可以形容为“一切欲望满足后的倦怠感”。
她喜欢花钱逛街,喜欢听演唱会看展,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已经收获了无忧无虑的欢愉,就不会期待在性欲上获得快乐,被他操的时候也一直半推半就,呜呜哼哼的不肯配合。
可偏偏是这种娇生惯养的抗拒,更想让异性拉她坠入深渊。
去尝试一些新鲜刺激的花样。
男人从后面拥住她,白衬衫的纽扣解开两颗露出劲瘦的胸肌,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夹紧媚肉,紧致甬道里湿润得不像话。
实在太快了…太刺激了……
易绻混沌地想,忍不住抬腿踢他。
她越是胡闹,凹凸有致的娇躯越是颤个不停。
怀晔扯了下她肿胀的奶头,低沉的声线像是在对她进行语言调教:“你的身体反应,就是证明你对婚姻忠诚的最好方式。”
易绻绝望地咬紧牙关。
原来,怀晔不准她对外男动情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真的要她做到。
而她的第一个考核对象,就是封劭寒。
这未免太苛刻了些。
她幽怨地瞪着怀晔。
过了一会儿后,男人妥协。
他暂时把跳蛋关掉,帮她穿上裙子,牵着她出门。
易绻踩着高跟鞋走在地毯上,步子歪歪扭扭,十万分的不情愿。
“既然你想要得到我的原谅,那就拿出诚意,”电梯里,他暗暗揉捏她酥软的小腰,语气似冷似暖,“我记得,你的那艘新游艇有份账单要付。”
易绻绷不住了,终于为自己的奢靡生活折腰,别扭地往他怀里钻:“老公……”
两个人贴得近,手背上的婚戒都碰在一起。
“你有事才知道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