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丁皎月很后悔自己当初在和赵舒蔓争做谢诚同桌的时候,为什么不再坚持一点。
当时她想的是,谢诚说的有道理就听她的,她何必跟赵舒蔓争得那么难看。
却没想到会被别人捷足先登。
她看着远方的楼宇。
茫然的眼神渐渐明确——无论如何,幸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啊。
领成绩单那天,天阴沉沉的。
气温逼近零度,北风吹得人走路都要眯着眼,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麻木,进了教室才发觉刺痛。
但这不妨碍班里同学们高涨的热情。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着,一边期待一边担忧,毕竟这成绩还跟他们是否能过个安稳春节息息相关。
赵舒蔓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羽绒服,帽子边上一圈白色的狐狸毛,风一吹轻轻飘动,衬得整个人温柔可爱。
来的时候虽然包的严严实实,脸还是被风吹得生疼,却不是发红,而是略显苍白。
她到的时候谢诚已经在座位上了,赵舒蔓一眼就看到他身上穿得是那件她买的冲锋衣,不由得脸微微红。
谢诚应该是刚剪了头发,整个人干净利落,冲锋衣的拉链拉到最上下巴的位置,表情冷淡肃杀。
几乎是在赵舒蔓看到谢诚的同时,他便无意识的抬起了头往教室门口看。
一眼就看到了匆匆赶到的赵舒蔓。
谢诚唇角不受控制微弯起,弧度不大,左侧脸颊的酒窝却明显。
就连眼睛中都带着笑意。
赵舒蔓脸更红了。
索性低着头走到了座位上。
直到赵舒蔓把书包放到桌肚里,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赵舒蔓一颗心跳得飞快,几天不见面,心里明明有很多话想问的,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她脑海中的弦愈发紧。
最后在谢诚猝不及防拉住她的手的时候“啪”的一声断的干脆。
“怎么这么凉?”
谢诚将她的手翻过来握在掌心,就这样自然而然开始帮她暖手,动作熟稔的就好像这是他本应该做的事。
赵舒蔓轻轻“啊”了一声,脸红了个彻底。
喉咙却被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最后只是低声说:“外面冷。”
周围人声嘈杂,几乎没人注意到这边两人的动作。
赵舒蔓心安理得却又胆战心惊得享受着谢诚的温暖,心里仿佛有小烟花绽放。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掌心的温度丝丝渗入她的肌肤。
另一只手却翻着书,表情认真盯着教材,仿佛就是在心无旁骛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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