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玫樊被她逗乐了,直至今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名声还是叶家第一。
叶吱也从懵懂无知,妄图努力的半活猪成了小时候自己最怕成为的死猪。
死的透透的。
叶吱抿了下唇,无意识咬舌头,痛觉让她惊回神。
回忆总是短暂的,回忆里的谢斯年令她深恶痛绝,现实的谢斯年…也就那个鸟样。
“叶吱,到你出牌了。”江池燃的声音恍如另一个世界传来,“愣什么神啊,难不成你困了?也没见你有睡午觉的习惯啊…假期养成的?”
似乎有手在她跟前晃了晃:“睁着眼睡了啊?”
云昼娇软的声音紧而来:“江池燃,你手快戳到吱吱眼睛了,你小心些!”
江池燃:“胡说!我都没碰到她。”
又有人掐了她胳膊一下,一定是谢斯年。
她涣散的眸子被这么掐回原状,叶吱慢半拍地皱眉:“痛!”
谢斯年调侃:“刚才一直叫你都没有回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界了呢。”
叶吱:“我才没有呢!”
她只是刚好想起了和谢斯年的往事,有些感慨而已。
感慨…自己当初怎么会这么傻,居然因为谢斯年一句话哭了半天。
这么想着,她笑出声。
谢斯年蹙眉:“你傻了?”
叶吱克制地敛笑,故作深沉道:“想起了一些往事。”
谢斯年:“什么?”
叶吱:“以前有个傻逼,嘴巴欠得很,考了几次好成绩就作威作福,贬低比他成绩差的人,还得人家每天都在惶恐自己是不是真的脑子不好,非拉着她妈去医院看脑子。”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江池燃听的发懵,挠了挠头发,困惑地说:“你们说啥呢,打牌啊!”
云昼:“江池燃,你猴急什么?”
谢斯年突兀地笑了。
“嗯,是很傻逼。”
话毕,他补充道:“那傻逼现在也许也这么想那个人。”
叶吱咬紧牙,忍住了没把谢斯年剁碎。
“出牌啊!”
江池燃一句话消散了两人的怒火,叶吱无语:“你急什么?我又不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