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吱:“知道。”
“你不打他?”
谢斯年记得之前看他们玩,有人进草丛都是要打的。
叶吱正专注的清兵线,闻言道:“那是队友。”
谢斯年干巴巴地“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谢斯年又说:“你为什么躲在草丛不打?”
叶吱:“蓄势待发。”
谢斯年沉默。
叶吱:“抢到了!”
谢斯年:“这不是偷东西吗?”
叶吱:“…谢斯年,你神经吧?”
一个游戏,偷东西?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挺正义的。
四个大人坐一块吃着东西闲聊着,没太注意这三小孩,要不就冲这“神经”两个字,叶吱怎么也得被于女士说上一句。
谢斯年被她这一吼,不说话了。
叶吱也没管他,这会儿正打团呢,谁有空理个道德感爆棚没处使的傻逼。
这把游戏打的很顺,一会儿就赢了,叶一词来了兴趣,叫唤着再开一把。
接连打了三局,三连胜。叶吱玩累了,甩甩手说不打了。
刚巧齐雪莲他们打算出去走走,看看风景。问叶吱去不去,叶吱摆手,于玫樊拉着叶一词,尽管他叫唤着不去,于玫樊只当听不见。
叶一词哀嚎:“为什么姐可以不去我不行——”
“喊你是来看风景的还是打游戏的?你姐刚才走过了,你呢?”
在于玫樊的絮絮叨叨中,叶一词只得憋屈地跟着她走了。
硕大的帐篷只剩下谢斯年和叶吱两个人,叶吱转了转头,一拍肩膀:“小年子,给哀家捶捶肩。”
谢斯年:“一百。”
叶吱啧声:“我们两的关系…”
没等她念经,谢斯年打断:“那你等会帮我按。”
“成!”叶吱豪迈。
谢斯年手劲足,叶吱只管闭眼享受,不知过了多久,酸疼的肩膀得到了缓解。
谢斯年松了手:“轮到你了。”
叶吱依旧闭着眼:“100。”
谢斯年:“?”
“我想了想,我们的关系还是需要钱解决的…”
谢斯年:“……”
沉默,良久的沉默。
叶吱终于舍得睁开眼,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哎呀,你瞧你,我这不是开玩笑呢么,你一副小媳妇受气样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