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自从上一次明察天空怪异之事,吴淡龙也察觉出来,并和吴淡龙谈了一下,要谨慎行事。这段时间,天空变化不大,依旧是这个模样,十多天过去,没有任何大事是生。道明觉得不正常,安静的让人无奈,神秘人到底策划着什么。
敌在暗,我在明,道明知道不好对付,并且是一个本人与他力量悬殊之大,天壤地别,连感应他都不能。神秘人的厉害,道明无法准确预知,凭感觉便知强大到不可理喻。
天空的微妙变化,神秘人到底在昭示什么?或许纯碎唬弄人,消磨我们体力和意志力。
道明想起道明曾和吴淡龙说过,他的到来,学校注定不太平,只因体中的正邪双重异能量一说,他现在自知远远不成立。如今已知道,吴淡龙的肉体便是救世主的肉体,至于灵魂不在,到底何人有如此神力撼动救世主的灵魂,史上仅有一人为过。可惜此时终究出现一次不正确,便是在吴淡龙身上!——道明只能无奈一笑,然而不得不说按照史书的事实做事带来很多方便,然而正确一事,他却没有仔细研究,可惜之至,那便是史书对于天色变化亦有明确的记载,然而一目十行的掠过,亦懂一二。
插一句,天上史书记载之事准确无误,在众神心目有不可撼动的地位,也因此,本来简单的事情,也因此变得错综复杂。
现在,道明依旧目不转睛的看向天空,呆呆地在宿舍的阳台上看了将近两个小时。用着自己略懂天象的知识,虽然看不出任何端倪,即使一时看出,过了一刻天象的动态突然变动,变成新天象,顿然混乱原先正确的猜测,不,其实不是,神秘人见猜测出来,自然改变策略!只能说是一时的正确!!只要道明准确无误的认出,天象便自动变化,自然让道明措手不及,无可奈何之至。
吴淡龙不解的走过去,问:“午睡时间,不睡待在阳台看了几个钟,到底为何?”
“你不明白!”道明指了指天空说,“我只是想问你,你看出什么吗?”
“天象本人不懂!”吴淡龙看了一会只能说,“我直觉告诉我,有时候自己对自己的危言耸听,纯属自己吓自己,然而说到底压根没有这件事。十几天过去,我们安然无事,便是最好的证据!”
“你是聪明,只傻在不懂谋略!”道明一语道破,接着说,“这是一个人的计谋,我们无法预知合适时候生,便是让我无奈之事!”
“虽有本事操控天空,唯有雷神!”吴淡龙想了想,补充道:“我不知道天空有没有雷神,只是小说中所说。若是真有雷神,你找雷神便知!”吴淡龙这样说有意图,暗中试探他与天上有没有丝毫关系,又或者是不是神。
“你神经病!”道明惊讶的看着吴淡龙,不理解说,“我能上天,还在这里,我又不是傻的!”
吴淡龙看了一眼道明,说:“我没空理你这个怪人!装做无所不懂,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无所不懂,反正天象我丝毫不会看,凭感觉做出的决定,我无法拿出证据评定对错,而我的做法唯有静静等待。有些事,要来临还是要来临,无论我们怎么防备还是来临,我们还是以常心待之便是最好!”随后下楼去。
道明听他如此说,确实有理,防不胜防。想到自己与神秘人力量之悬殊,岂能凭自己之力守护住新世纪大学?随后一想:我怎么这么多事?我不是来找救世主的吗?怎么连学校之事也操心,轻重不分?
随后跟着吴淡龙下楼去,道明问了一句:“你不怕学校出现大事?”
“不怕,怕也是没有用!”吴淡龙浅描淡写的无奈说。
道明看着吴淡龙,心想:不惧怕危险,吴淡龙的灵魂到底是何方圣人?如果我明问,必定露馅,可是循规蹈矩的查费力又费劲,可还有更好的办法?显然没有。
道明想了一下,说:“青年人,没必要惧怕什么!你说的没错!”
吴淡龙已下了楼,正在去教学楼的路上,看见俨玲和杨媚在前面,快追了上去,偷偷在杨媚背后重重一拍,吓了杨媚一跳。
“谁这么无聊,吓本小姐?”杨媚有点生气又无奈的说,随后转头一看,见是吴淡龙,怒气化为一笑,接着说:“你这个毛头小子!”
“不可以说粗口!”吴淡龙一笑,“小媚,你不是很喜欢忽悠调戏我吗?没有想到轻轻拍一下你的肩膀,就能把你魂魄吓出了七八?”
俨玲在一边看着,嘴角微微扬起,不说话。
杨媚拉着俨玲,说:“你说句话,他欺负你的闺蜜!”
俨玲看着前面,微笑着,依旧不说话。
“俨玲,你和他合伙欺负我!”杨媚见俨玲不理会,撇撇嘴,说,“你们好般配,都是欺负人的好料!”
俨玲呵呵一笑,终于说话了,说:“龙哥哥,下不为例,这样做不对的呀,女孩子胆小!”
吴淡龙使了眼色,说:“玲妹,我知错了,下不为例!”
“叫玲姐!”俨玲放大声音说。
“玲姐,我知错了!”吴淡龙想笑又能笑出来,装着诚挚的说。
“要毒誓!”杨媚瞪了一眼吴淡龙,说。
“毒誓!”俨玲双手插在胸前,说。
吴淡龙收住憋住的笑容,说:“好啦,别再玩笑啦!”然后转换话题,“小媚,你看后面的拐弯处是谁?”
杨媚转眼看过去,见是陈峰,招了招手。陈峰微微一笑,快步走过来。杨媚拉着陈峰的手,说:“你要为我主持公道,他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我没有看到呀!”陈峰知道杨媚有事很有趣,故意如此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如何主持公道!”
“你!”杨媚用手指指着陈峰,生气的说,“没有想到你也欺负我,我的心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