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官兵他们都未搜到的证物,你是如何找到的?定是你与他串通好的,特来栽赃我!”
云怀月不怒反笑道,
“若不是姑娘你自己脱口而出,我如何栽赃得了你?”
“你!”
虞无芥打断二人争执,细问道,
“公主,你为何知此物在那口浅井之中?”
“这个简单,本宫亲眼瞧着,大理寺搜得细致,所见之物无一处放过,连掩在藤蔓下的墙上小洞都能察觉。既无所得,那只能是在唯一一个未曾深入查验之处,也就是那口浅井中了。”
“那你又是如何笃定此物在他家中,而并非在别处?”
“这便要从这姑娘的身份说起。她并非是死者的妻子,更非死者的情人,亦或者说,死者连她真实姓甚名谁,到自己家中究竟是何目的,都不清楚。”
“什,什么?她不是他的情人?她告诉我的事,这人不愿娶她,她才来家中纠缠。”
跪于地上的证人惊异问道。
“你整日窥视他家中一举一动,怎连这个都不清楚?”
云怀月反问道。
那人恼羞成怒,瞠目结舌道,
“你,你胡说什么!我为何要做这种事?”
“那你为何要帮她作伪证呢?难道不是因为这把柄落在了她手上?”
她回视虞无芥道,
“大人并未亲临现场,只听属下的描述,定无法立即联想起此事。但本宫那时恰好在,亲看官兵掀起了这两家院墙上的藤蔓,低头往小洞处看了看,便发现这小洞仅一人高,极为方便墙那边的人,透过这洞口来窥私。”
“你乱讲!我,我从未这般做过!”
“唉,你下次再否认此事前,应当先把你家院墙洞下,这处常踩的土地松松土。旁的地方土质松软,这处你都将它踩实了,还拒不承认呢?”
“况且,我查了你们这街巷的住户,仅你与死者家属曾是同乡。你某日喝醉后,还曾向一位大婶儿的夫君不吐不快,说什么,若非她家中嫌贫爱富,便不会硬生生拆散你们的婚事,让你心爱之人,变成了那死者之妻。”
云怀月将推测的缘由细细道来,这人反复张了几次口,终是泄了气。
“至于你——”
她转向司晚音道,
“我先前说你二人有私情,只是本宫胡编乱造的,仅为确认一件事情。”
司晚音不服气地抬眼道,
“何事?”
“你替旁人杀人,又将此事栽赃给他,为得是‘情’字吧?”
司晚音瘫软跪在地上,喃喃道,
“你怎么知道。”
她嫣然一笑,
“你击登闻鼓,是假冒死者妻,这并不难猜。虞大人明察秋毫,定然已发觉此事,我便不再多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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