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去吧。”
温琢放下笔起身,云怀月反手将他按了回去,
“你安心画,早日画完,我们便可早日去看看那处埋的究竟是何物。”
“大抵今晚就能画出来了。”
“你好多天没好好休息了,也不必这么赶。”
“臣总觉得此事和老师有所关联,臣想早日寻出真相。”
他抬起头打量她,
“公主不也很多天没休息好了?”
云怀月顿时想起那夜与他说的话,有些害羞,摸了摸鼻尖,转身去倒茶。
“喏,我给你也倒了杯。”
温琢未停笔,用空闲的左手去接茶,不料碰到了杯底。
杯中满溢的滚烫茶水溅了出来,有几滴刚巧落在云怀月手上,她冷不丁被烫到,一时没拿稳杯子,水撒落在桌面上,杯子又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温琢忙起身,一把握着她的手,仔细检查,
“烫红了,你别动,臣来处理。”
他端了盆凉水,将她的手按进盆中,眼里带着深深的自责,
“定是疼吧。”
“我没事,你当心画和那文书,快把水擦干!”
云怀月生怕弄坏二物,忙嘱咐温琢去擦。
不料这一擦,竟擦出了端倪。
“这文书是仿的。”
“何以见得?”
“文书并非手写,而是活字版刻印成的。”
温琢指着文书和画因水染开的墨渍,
“版刻印刷与手写的力道不同,前者只是将墨印在纸上,而后者有人落笔时下的笔力,相同的纸张,擦干水渍后,易掉色的是版印,难掉色的是手写。”
“若想刻出真假难辨的字迹,一定需有王勉大量的原作,再从一篇篇的原作中,挑出他们想要的字,凑出一篇足以证明他罪行的手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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