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楼里走的路上,沈语给向立地去了个电话,说了她周末要跟时律去兰溪的事儿,请他帮忙照看一下时父。
还有小院儿那边的爷爷奶奶。
向立地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小语,你这又是跟时律和好了?”
沈语默了默,自己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答。
和好了吗?
不,那道名叫桑允慈的鸿沟一直存在。
不和好吗?
也不行,因为时父的生命正在按小时缩减。
“我们决定一起好好的送爸最后一程。”至于其他的,等之后再说吧。
“是你们的决定,还是你的决定。”
向立地一如既往的犀利。
沈语嘴巴张了张。
“算了,三哥只是担心你会再受伤。小语,泉声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就算时律用了他的眼角膜,也代表不了任何东西,你应该向前看了。”
向立地一直是不赞同沈语接近时律的,从一开始就很反对。
“三哥,我知道,我不会那么傻的。”
“我看你就挺傻的。”
沈语笑了。
她还没说话,向立地又继续道,“你这次回兰溪,如果方便的话帮我代一束花去看看泉声,我好几年没回去了看他了。”
“好。”
正好沈语也很多很多的话,想跟他说。
挂了电话,沈语走进大楼。
正是中午午休结束的时候,大楼里一片慵懒的生机。
沈语到部门的时候,一踏下电梯就感觉到了众多意味深长的目光。
又来?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沈语真的很烦这些没完没了的办公室斗争。
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大部分都是女人的地方嘛……
……就是地狱。
沈语没多做理会,走回工位上,看到摆在自己桌上的东西时,整张脸都白了。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