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湖底的大怪兽感觉到被他侵犯了隐私,朝他一声咆哮,他的精神意念会不会直接被它咆哮得涣散开来?
所以,云不留现在很小心,特别是涉及到精神层次。
毕竟精神上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是很可能直接变成白痴的。
精神意念在天地间游荡了一会之后,云不留便去休息了。
然而,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云不留发现,小白居然不在身边。
他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回过神来,然后往四周看了看。
他估计,小白应该是蜕皮成功了吧!
可想到它蜕皮居然如此悄无声息,没有将他吵醒,他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觉得自己睡的实在太沉太死了。
虽说蛇在蠕动的时候不会有多大的动静,可怎么说,小白如今也不是一条普通的小蛇,而是长达四五米的大蛇了。
这次蜕皮,估计还会变长。
这样的大蛇,在蜕皮的时候,会没有一点动静?
而且还是在竹楼里,随便动一下,底下的竹片都会发出声响。
他只能说,自己睡得实在太沉了,根本没有半点危机意识。
不过想到自己在这湖畔生活,还真没什么危险可防的,所有危险都被湖中隐藏的大佬给隔空挡住了。
而如果湖中隐藏的大佬想要他小命的话,他就是再怎么堤防,也没个屁用。两者之间,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问题抛出脑海,然后拍了拍脸颊,直接起床。
想想当初自己老是无法突破被子与床的封印,云不留就觉得不可思议。不得不说,环境确实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的习惯。
起床看了下小毛球和小团子,看到它们还在休息,他便轻手轻脚步的下楼,结果没走两步,小毛球就醒了,嗖的声就从竹窗钻了出去。
云不留愣了下,看向周围,倒不是因为小毛球的离去,也不是因为小虎崽醒来,在他脚步钻来钻去,而是,蛇皮呢?
小白既然不在,那定然是蜕皮了,可它蜕下来的蛇皮呢?
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蛇皮,云不留不由疑惑,小白难道还知道把自己的遗蜕给收起来?这智慧是不是有点过高了啊?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可不得不承认,这肯定是它暗地里将自己的蛇皮遗蜕给藏起来了,就像它平时悄悄藏起来拉臭臭一样。
否则的话,它的蛇皮怎么可能消失不见?
他摇了下头,转身下楼,小虎崽则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给他一种它似乎对他更为依赖的感觉。
以前他起床的时候,这小家伙虽然也会往他身边凑一凑,但很快就会转身下楼,而不会像今天这样,居然围在它脚边钻来钻去。
他有些古怪地看着它,然后想起昨天那头小鹿崽。
昨天那头小鹿崽也展现出了对他异常亲昵的举动,这根本就不像一个怕生的野兽应该有的举动。
他又不是花见花开,兽见兽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