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营的士兵走近之后,李方向身边的示意他们看好这一群人。
随即收起佩刀,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令牌迎了上去。
巡防营的领头人,看着递过来的令牌,身形瞬间一紧,赶紧躬身行礼,并将令牌恭恭敬敬的递还回去。
心中一阵哀叹。
我尼玛,这是捅破天了啊!
哪里是他们这种小虾米敢管的?
同时心里也有着猜测,不出意外的话,坐在马车里的哪位就是来登州就藩的吴王殿下。
对骑马之人也是一阵同情,你说你什么时候嚣张跋扈不好?
非要在吴王殿下的面前如此嚣张跋扈,而且如此恶件,居然发生在吴王殿下还未入城之时。
完全就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见局势得到有效控制,朱允熥一步跨出马车,快速来到瘸腿老者身旁,低声安慰:
“老人家,你节哀顺变!”
在他说话之际,李方压着行凶之人,来到他身边。
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少年,已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嘴脸,此刻正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华服少年郎。
“啪”
朱允熥没有丝毫的留手,反手就是一巴掌对着少年呼了过去。
想想还是不够解气,对着少年又是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挨打的少年惊恐的看着对自己拳脚想向的华服少年,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不止是因为被李方刀架在脖子上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看到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不敢有丝毫逾越的巡防营士兵。
他心里清楚,眼前的华服少年身份肯定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存在,毕竟他在登州府这么些年。
巡防营的领头的都认识他,却不敢帮他,不敢为他说一句话。
其中的含义,他又不傻自然无比清楚。
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就希望眼前的华服少年揍自己一顿,能够真正的出了气。
那样的话他有可能还能逃过一命,不然的话他不敢去想自己的结局。
对于眼前骑马少年的花花肠子,朱允熥自然是不知道,阴沉的脸,低沉缓缓开口道:
“你不是很嚣张吗?”
“现在怎么不嚣张了?”
“我现在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也不想去管你拥有着什么身份。”
“但我知道要是那个倒霉蛋父亲知道你今天所干的事,我相信他绝对后悔当初怎么没有把你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