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白啊,不知道为什么,恢复了精神力,回到了刑警队,和自己也有个切实的精神与肉体的联系,但总还是把自己放在那么低的位置上。不敢打扰自己,不敢占用自己的时间
苏鲸的呼吸敲打在白星昼的喉咙上,连缀着吻与抚摸。
“你要记住,你比我的梦想,我的事业,我的所有,都更加重要。”
“你是我爱的本身。”
沙发的软垫贴着白星昼的腰,他眼神迷离享受着爱人的亲吻。
“既然如此,那我要提个要求了啊,”白星昼伸手抚摸着苏鲸的头发,黑色的发丝纠缠着他的手指,每一次触摸都如同锁链缠绕,不肯放他离开。
“我要去不死鸟乐队的演唱会。”
苏鲸的手正摸到白星昼的裤腰带,被白星昼捏住,送到嘴边亲了一口,“苏总要是不答应,这个裤腰带您就别想碰了。”
苏鲸笑了下,正准备回答,没想到白星昼突然起身,勾着苏鲸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
“我要那种离你最近的票,近到能看得清你的睫毛的那种。”
“那可不行,这么近的话你只能坐在我腿上了,”苏鲸侧过头去咬白星昼的耳朵,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情人,“胆子这么大的吗?敢在演唱会上那么多人面前坐在我大腿上面?”
白星昼叹了口气,他放低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打个折吧,我想要第一排的票。”
苏鲸喜欢他的听话,给了个附加的好处:“给你个上台献花的机会怎么样?”
“行,麻烦苏总轻点,”白星昼勾起嘴角,“对我温柔点。”
第126章
负责不死鸟乐队的宣传部门敲锣打鼓地预告苏鲸要在演唱会上登场,这一下子消息跟炸了锅一样。很多当年因为不死鸟乐队转型脱粉的粉丝也为了苏鲸,转头回来买票。
公司赚得盆满钵满,不死鸟乐队单独的训练室里倒是一片冷清。
“哥,苏鲸今天要过来跟咱们一起训练,”杜天睿看另外几个队员不吭声的样子心里一咯噔,他自然知道这么多年苏鲸愿意掏钱捧不死鸟乐队根本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除自己之外剩下的这几位。
“来就来呗,”话多的吉他手这时候一个字也不多说,他紧盯着训练室的门,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这几年他们对苏鲸从最开始的怨恨,到后来知道苏鲸一直在默默地给不死鸟递资源的愤怒,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了。
当年他们这群人都是苏鲸找去的,吉他手是高中辍学在酒吧混日子收保护费的,鼓手是苏鲸大学的同学,贝斯手是网上找来的。几个人天南海北的,但因为苏鲸结识到了一起。
那时候他们每天都做梦,梦到成为天王巨星,梦到用他们的音乐去打动每一个人。而苏鲸是里面最活跃的一个人,苏鲸提前一年大学毕业,就是为了抽出空挡时间来组建乐队。当时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是苏鲸一个人包揽了,他比其他几个人都更加努力,更加拼命
但没想到,第一个退出的居然是苏鲸。
虽然大家都知道苏鲸遇上那事也没有办法,但心里不怨是不可能的。
“噔噔”
时隔这么多年,吉他手还是能听得出来,苏鲸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铿锵有力的节奏。
门外,苏鲸深吸一口气,推开训练室的门。他已经做好准备了,是辱骂殴打,他都一并接受。
门内,正忙着手上事情的乐队成员们纷纷侧过头去看苏鲸。时间过去这么多年,他变了又似乎没变。还是那头长发,还是穿着长裙穿着高跟鞋,还是一样美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只是眼神早已褪去青涩,嘴角也不再挂着露出虎牙的微笑。
苏鲸本以为的抱怨与责骂,最后只等来贝斯手轻飘飘的一句:“你来晚了。”
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就好像一切都早被时间揭过。
楚翰采这个平日里不怎么刷新闻的人,都刷到了苏鲸回归不死鸟乐队的新闻。他对音乐没什么兴趣,更对那些鬼哭狼嚎的死亡重金属没什么兴趣,只不过
他打开了电脑,查询着该如何买票。身边空无一人,只放着陈安的白大褂。楚翰采侧过头去询问:“你还记不得我曾经和你说过,在我的生命彻底坠入地狱之前,我曾见识过这个世间最明媚的一道光。”
身旁的死物无法回应,楚翰采笑着回过头继续操作着电脑。不死鸟乐队的演唱会门票因为苏鲸的归来而变得抢手,楚翰采这个时间想买的话,只能高价去买黄牛票了。
他不在乎这些小钱,只是有些难受,如果陈安还活着,哭天抢地都不会让自己花这么多的钱去看一场根本不感兴趣的演唱会。陈安这个人很过分的,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钱偷去买那些化学原料化学器材,还偷偷地把自己的画具给扔了出来。如果自己真的生气了,他才会撅着嘴蹲下来,用袖口小心地擦拭着自己的画笔。
楚翰采的父亲就和陈安不一样,父亲的性子更温和一些。如果自己花这么多的钱,想来父亲只会削减开支,无论如何都会支持自己的选择。
他们两个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只是没有谁能陪着楚翰采走到最后。
时间差不多到了演唱会举办的那一天,楚翰采拿着高价从黄牛那里买的票进了场。他买的票是最贵的一张,正对着舞台中央,而且黄牛似乎是演唱会内部的工作人员,说是可以带他到舞台内场转一转,如果遇到喜欢的明星,可以要一张签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