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疼的直飙出来。
&ot;周……&ot;
“叫声二爷我听听。”他得寸进尺。
“叫你妈!”陈季咬牙切齿。
突然停下,陈季受不了脱口而出:“二……爷。”
别人叫二爷是因为身份地位,她喊二爷让他头皮发麻。
“再叫一声。”
“你,他,妈没完没了了。”
他不快不慢。
具体喊了多少遍‘二爷’数不清,总之前一句周柏寒混蛋,下一句必是咬牙切齿一声二爷。
毕竟是第一次,周柏寒没舍得,一次就结束。
嗓子喊哑了,她要喝水。
灯光微弱,周柏寒走路时后背肌肉一紧一松,倒了杯苏打水,转身的时候陈季看到他杯子里放了东西。
陈季眯着眼睛:“我看见了,你放的什么。”
周柏寒回头:“夜息香。”
“夜息香?”陈季第一次听,“该不会是什么迷药吧。”
“自己闻。”他把水递给她,陈季谨慎的先看。
绿色的叶子,看着挺眼熟,再用手扇着闻。
“怎么一股薄荷味。”看见他笑才反应过来,“薄荷就薄荷,说什么夜息香,就你高级。”
周柏寒冲完凉水澡后把她抱进去洗。
手挡在胸前,周柏寒笑着问她别扭个什么劲,陈季瞪他。
洗完后把她抱到另外一件卧室,他回去换床单被罩。
衣服都脱在客厅,陈季让他拿过来。
“马上睡觉了还穿什么。”
陈季白了他一眼:“不习惯裸睡。”
他头发潮湿,坐床尾抽烟看她穿衣服。
已经到这地步,陈季也无所谓了。
“浑身没劲,过来帮我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