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组立马奔赴于世界各地,绞杀同盟会相关的老大及组织者,掠取资源和没有来得急转移的资金,同盟会死伤无数,末影组织知道末路已经来临,太乙一郎心急如焚,他希望代号为鸡肋的人能帮他们消灭王一兵的狼组,可是鸡肋并没有得到任何机会。
可以说,独狼的手法是独特而又快的,很多地下势力还没来来得急反应,只能选择灭亡或者归属。
与此同时,王一兵开始集结资金,各类庄股的实力不断加强,大盘直上直下,更是两股力量的抗衡,王一兵不惜余力,集结所有人际关系、财力、物力,并把全部身心投入到了这股海之战中来,太乙二郎也是全面开战,他得到了末影的全部资金以及一些反对华国集团的支持。
事实上,王一兵向地下世界出了号令之后,末影已经不可能存在,除了解散和逃亡,他们已经不能做什么,黑子带着狼组从中亚开始,到非洲再到欧洲,饶回到东洋,前往美洲,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则亡。八极之战,不但没有把王一兵消灭,更是让他的霸主地位更加稳固,牢不可破。
“独狼,这个人必须死!”这是太乙一郎脑海里想的唯一一件事情。
可是,面对狼群的屠戮,他除了东躲西藏之外,似乎不能做任何事情,他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太乙二郞身上,上千亿的资金在博弈,现在似乎他们占据了上风。
地下世界有地下世界的规则,岛国是最不按原则出牌的人,他们希望政府干预,希望换种方式来解决问题,比如说导弹,热武器什么的。
一些国家开始向华国外交部提出了抗议,抗议大批华人出现在东京和世界各地,而与此同时,地下势力的拼杀似乎一波比一波凶猛,东京的街头出现了大量的轰杀者,一些普通市民现了一些废弃的院落里是成群的死人,一些图片甚至到了社交网上,当然绝大数的标题都是地下势力为争夺势力范围生了火拼,双方死伤惨重。
华国外交部提出了不接受这种抗议,认为大批华人出现与政府的行为无关,不存在官方行为,不接受不评判,更无所为力,朱沛丽更是义正言辞地表明没有听说有公民受到了伤害,同时指出是各国自己政府不作为,没有管控好地下势力的因素,这与外国无关。
朱沛脸一脸正义严肃的表情上了各社交网的头面,这也让一些国家知道了华国的强硬,m国也只好闭上那张臭嘴,不再多说什么,只有岛国依旧要求华国给与说明,但华国却是爱理不理。
“二郎和秋林,情况怎么样了!”在一个秘密基地里,太乙一郎气冲冲地冲进了地下研究室,对正在指挥大家操作的太乙二郎和尚秋林直接问道,神色难看,就像死了爹娘一样。
“王一兵还在开展新的庄股,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资金,但其它的股都已经让我和尚总给制服了,不敢动,但他似乎不想认输,只好重新开新股了。”太乙二郎神气地说道。
沿秋林也是点了点头,一边详细地解释,一边点开各个庄股的画面给太乙一郎看。
这些个股都是王一兵正在做庄的股,在太乙二郎的游资渗入之后,有效的阻击了股价的上涨,这些个股便似乎死了一般,不在动弹,可王一兵似乎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让人阻击一只庄股,他就会用资金再抢做另一只庄股,而太乙二郎立马通过内部人员,便知道了王一兵的新庄股,就这样,王一兵做一只,太乙二郎就阻击一只,这种感觉让人很兴奋。
太乙一郎听完了尚秋林的汇报之后,老眼眯成一条缝。可是很快一丝忧虑从他脑中闪过,因为,就这样战线不知不觉已经拉开了很长,他心中不由感觉有点害怕,如果这次失败,那就是几个板块的联动效应,已经牵涉进去的上千亿资金就可能让人吞没,那么损失就不是以自己破腹谢罪能解决的了。
“会不会有诈,搞这么多庄股,他这是要和我们玩股海战术中的疲劳战术?”太乙一郎问道。
“疲劳战术又如何,我们操作不过来,他又能操作得过来,况且我们有了相的支持,汇集了大量的操盘专家!”太乙二郎不以为然,他认为华国人没有什么股神,都是弱智,和岛国的高手相比,那就是一脱驼屎罢了,从他与王一兵交战几个月来,自始自终他都占据上风,他又怎么会把王一兵放 在眼中,“他的大量资金让我阻击成功,除了开新庄,他别无选择!”
说完后,太乙二郎看着尚秋林,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尚秋林点了点头,不由笑道:“在这种情况下,前期的资金不能动弹,又不敢加入新的资金解救,秦汉投资似乎只有开新庄这一条路,只是可惜了,他每开一个新庄,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就目前情况来看,一郎群和相完全不用担心。”
“还是要小心为好,虽然我不知道独狼的炒股水平如何,但此人心术不正,阴险狡诈,不得不防!”太乙一郎坚持道。
太乙一郎仍然是不放心的,虽然太乙二郎和尚秋林的眼中王一兵似乎不是一个股者,做一只让他们困一只,可如此下去,已经有近百只个股相对了,却仍然看不到最后的结局,这种手法有点像王一兵的手法。
因为王一兵一向就是一个喜欢打大战的人。
想了一下,太乙一郎决定多管齐下,于是拨出一个号码:“鸡肋,要你办的事办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