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
老先生戴上老花镜,眯眼看林烟。
“是吃什么辣到了吗,脸怎么这么红,我让人给你换菜品。”
林烟拿纸巾,摆手连连说没事。
闵行洲来接林烟回家的时候,发现她脸红得像…像吃过什么药一样,用粉嫩唇釉修饰的唇瓣都抿得极紧。
闵行洲本还专心开车,听到她提绣球的事。
“爷爷在找那个贼,扯绣球的贼。”
闵行洲微微斜身看她,失笑。
还不是一时兴起,扯回家带给她玩。
她说,“你给扯了你也不说。”
可拿自己家的东西说什么。
“老婆。”
闵行洲抬手,摸一把她的脸颊,矜贵的笑了笑,“还要不要。”
她的脸在他温热的掌心微微移了一下,“要什么。”
“再去扯一个绣球给你。”
或许闵行洲就是故意的。
林烟别开脸,“爷爷会罚我们俩跪祠堂。”
闵行洲浅浅勾唇,单手扶方向盘开进大道车流。
港城的大厦霓虹越来越璀璨,不管过去多少日夜,闵行洲会是这样开着车,去某个地方接她回家。
偶尔安静,沉默一路。
偶尔谈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当初怎就愿意捧着一颗真心陪在他身边,还这么久。试图一点点驻扎进他心里,想想,林烟也就笑了。
遇见闵行洲,甘之如饴。
根本戒不掉的,不管是欲望与风月,夜里与白天,还是他温柔缱绻哄她的模样,还是他让她处于地位巅峰的乐趣,她都戒不掉。
如果他和她的故事放电视演,编剧是要他们明年今日分开,还是还能坐在同一辆车回家呢。
电视往往都求完美结局,是后者吧。
林烟还真做过一个梦。
脑袋混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