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坦然承认,假戏真做,和荣戈一起被混合双打那种么。
江辰越怔了一秒,经过深思熟虑,正要沉稳地说出一句“也不是不行”,就听到荣戈算盘打得响接着说道。
“比如我爸要是把我骂得狗血喷头,按轻伤算,我爸要是想打断我腿儿,按重伤算,然后再根据我本人的心碎程度赔个精神损失费。”
“万一住院了,住院期间工资照发吧?好歹是工伤啊!”
江辰越立刻把自己的也不是不行收了回去。
“不会负责,你自求多福。”
荣戈:“?”
荣戈:“江辰越,你的心怎么可以跟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一样冷?”
终究是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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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戈和江辰越说了太久悄悄话。
好兄弟章渔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荣戈总是挨在江辰越附近。
两人之间有聊不完的话似的。
章渔问荣戈:“江辰越是你老板还是你对象,你怎么总是跟在他身边?”
荣戈:“贴身保镖不就应该随时随地跟着。”
章渔:“用得着这么敬业?我们几个难道还能蹦出来暗杀他?”
荣戈:“那我在带薪旅游,带薪旅游就有带薪旅游的样子。”
章渔百思不得其解,整天盼着快乐退休的荣哥怎么会变成一个工作狂?
真的是江总给得太多了吗。
还是荣戈对江辰越有什么别的意思。
可这也没道理啊,荣戈要是对江辰越有意思,之前怎么会把温暖的肩膀借给唐宋元靠!
章渔琢磨不透三人是不是有什么复杂的关系,心里只剩下一句感慨,贵圈真乱。
郑二少不知道荣戈做的是什么工作。
只知道有他在,唐宋元半天没找到机会靠近江辰越,已经坐在礁石上思考人生了。
抱着对朋友的关心,郑二少心里按捺不住了,凑到荣戈身边,压低声说:“你这样围着你老板转,就不怕把你老板的桃花赶跑吗?”
桃花跑了他放鞭炮庆祝。
荣戈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叹息道:“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留不住。”
郑怀树:“?”
荣戈,你是被唐宋元附身了吗,怎么也开始说这些玄乎的话了?
黄昏在金色沙滩上铺了一层昏沉灿烂的色调,游客陆陆续续带着泳圈和毛巾等等装备朝回去的方向走。
他们在海上玩到日落时,才纷纷开始往岸上游。
沈少早早就上了岸,章渔和郑怀树紧随其后。
荣戈和江辰越聊了会儿天,在发现章渔他们已经游回去了的时候,才跟上大部队。
已经上岸的三人在躺椅附近说话,章渔拿着毛巾擦头发,脚踩在沙滩上,踩出一双双湿漉漉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