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几乎每一个地方,她都被他按着身子,亦或锢着腰过……
不堪又荒唐的梦,梦境里头每一处布置布局摆设几乎与现实一致。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在做那些梦之前,她从未来过此地,如何能梦到与现实一致的场景?
他挑了挑眉,转身往前走了几步。
见他离自己远了一些,又没怪自己,压迫感立时降低不少,黎语颜长长舒了口气,大着胆子道:“不瞒殿下,臣女倒是十分希望将殿下与表小姐凑一对,如此有人嫁给殿下了,臣女也好功成身退。”
听她嗓音清亮,所言不似作伪,夜翊珩蹙眉。
见他破天荒地没有说什么,黎语颜胆子又大了些:“不过臣女既然来了,还是把今日所求与殿下说了。那日殿下给臣女看过的流苏帘子,臣女想借上一借,花朝节佩戴。”
“你不是嫌重么?孤让人去改了。”
“哦。”
外屋。
有宫女来报:“松公公,表小姐在院子里哭得甚是伤心,奴婢们怎么都劝不好,这可如何是好?”
松果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时,黎语颜从里出来。
几人见礼。
待她走远,松果领着宫女们立刻进了里屋。
“殿下,表小姐那?”
“派人连夜将其送回,同姨母说一声,寻个人家把她嫁了。”
夜翊珩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感情。
此话让这段时日侍候范敏儿的宫女们震惊不已。
松果心神一凛,对着宫女们喝道:“还不快去?”
宫女们恭敬称是,随即领命而去。
表小姐适才跑着出去,此刻殿下就要将人送走,松果问出心中疑惑:“殿下,小奴去书房时,殿内发生了何事?”
夜翊珩冷峻道:“险些脏了孤的手。”
闻言,松果大概明白发生了何事。
适才表小姐心口衣襟敞着,大抵是她想对殿下做些什么。
他家殿下有严重洁癖,表小姐做的饭菜殿下从来不碰,更何况是表小姐其人。
这表小姐脸皮也真够厚的,自那日大雨借口留在东宫,一住便这么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