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抽在胳膊上,立刻见红。
文泽惨叫一声,额角细细密密疼出好多冷汗。
“你不想说也可以,那你就烂在这里吧。”他把铁棍交给身后的人,冷淡说了句,“下手注意点,别打死了。”
然后走出房间,乘坐电梯上了五楼。
项竞就在五楼电影房里百无聊赖看电影,他翻了好多个片子,没有一个想看的。
闻朗推门进来时,他才找到一个新片子。
遥控器在手里转了一个圈,项竞问道:“他说了吗?”
“没有。”闻朗烦躁地说,“是个骨头硬的。”
项竞笑了声:“多打几遍骨头就软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闻朗坐到项竞身边,“我上来的时候有让底下人好好招待呢。”
电视内播放着悬疑电影,bgm听着有点渗人。
项竞偏头看他:“听说马美谕的手受伤了?”
“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闻朗皱眉。
“我想知道的事还没有不知道的。”项竞语气轻狂,“怎么?害怕我对她下手?”
“你知道我心里只有。。。。。。”
项竞竖起食指,止住他的话头:“你现在的女朋友是马美谕。”
静了几个呼吸,闻朗率先说:“还有半个月,她就要结婚了。”
“急什么。”项竞说,“时间还早。”
“可是马美谕的手受伤了,我明明跟她说过好多次,要她不要伤到手,我每天都要抽时间带她去医院护理手,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把她交给我好了。”项竞漫不经心地说。
“交给你?”这是闻朗从没设想过的。
项竞手肘拄在双膝上,出谋划策:“你找机会跟她吵一架,再找个理由带到我的聚会上来,然后。。。。。。懂了吗?”
闻朗低下头,没有回复。
项竞激他:“怎么?舍不得了?”
“我怎么会舍不得她,就按你说的做。”闻朗站起身,“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项竞连哼一声都没,看着闻朗有几分逃离的背影,举起面前的高脚杯喝了一口后,有些轻蔑地笑了声。
。。。。。。
到晚上上班,文泽都没回复她。
马美谕上班的时候,观察四周,也没看到半分文泽的身影。
她担忧地给文泽打电话,响铃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
文泽从来没有不接她电话的时候,虽说在这之前他们通话量并不多。
她开始察觉到事情不对,心绪不宁下,调酒都调错了好几回。
“你好,来一杯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