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楷靠着撩凉水让自己清醒了分钟,随后,凉水就不管用了,他困得五迷三道的。
舒夏叫佣人拿来一根缝棉被用的大头针,给苏莹。
那针又粗又长,都能想象的出,扎下去是什么样的痛感。
楼的护栏前,摆了两把椅子,温轼侨、苏烟坐在那儿,居高俯视下方。
苏莹接过针,她半秒的犹豫也没有,照着翁楷的大腿就扎了下去。
“啊!”翁楷嗷一嗓子,瞬间清醒。
他单手快速的胡撸大腿,瞅瞅苏莹,再瞅瞅她手里的大头针,啧着声音说:“老婆,你倒是轻点儿啊,疼死我了。”
尼玛,这真是亲媳妇啊!
苏莹:“废话!不使劲,你能醒么?”
她这个时候一点儿不心疼翁楷,她就是把翁楷的腿扎成筛子躺床上养伤,也比丢命强百倍!
翁楷一嗓子,给公鸡吓着了。
公鸡本来在他怀里睡觉,现在醒了,“咯咯咯”地叫,扑扇着翅膀,要下地。
翁楷连忙摸着公鸡背部的羽毛安抚,给它哄得不叫了。
只要翁楷一闭眼,不管他是不是睡着了,苏莹扎就对了。
温辰妤、秦瑜、温辰玄、宗诗白、温轼侨、苏烟,人看着翁楷挨扎,感觉大腿隐隐作痛。
那劲头儿,跟上刑一样。
苏烟用手抚摸着自己嫁接个多月的肚子,挑毛病,“舒夏,你不能念个咒,让我姐夫保持清醒么?”
“他叫一声,鸡也跟着叫,大晚上的,鸡和人一起叫,听着都渗得慌。”
舒夏:“他必须自我意识清醒才有效。”
“你不想听,可以回卧室。”
苏烟小声叨咕一句“怎么这么多讲究”,她坐在椅子上没动弹,她还要看热闹。
这种事,可不是哪个家庭,随随便便就能遇见的。
温轼侨低声:“你瞅着就行了,别说话。”
点分,公鸡开始不对劲了。
它蹬着两条腿,身体一窜一窜的,翅膀也往外伸展,想离开翁楷。
翁楷哪儿敢放它走,用了力气的抱紧它。
苏莹:“大少奶奶,鸡怎么闹腾起来了?”
舒夏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那户一家,要来拿翁楷的命了。”
“动物比人更能感受到危险的靠近,它想逃离,很正常。”
不论人还是动物,都不愿意死,想活命是本能。
苏莹、翁楷紧张焦虑,二人心里直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