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叶子,也拾起来放进筐子里。
他乐颠了简直,想不到收获这么大!
眼睛又往旁边一瞥,又忍不住叫出声。
“还有黑节草,白花蛇草?野葛根?”
余生馋的流了口水。
于是他又挥舞镰刀,刨了起来,每一株都带着根,带着全株,小心翼翼放进了筐里。
有收获了,从内心往外的高兴,于是下山的劲头也足了,他只用了20分钟,就回到了破平房。
“相宜,你看你看!”
他坏坏的把那个男何首乌拿在手里,挡住了摇把,见方相宜晃悠着扭到了跟前,他往前一递。
“你看,这是啥?”
方相宜看了眼,便摇头,表示不认识。
“何首乌!”
余生大声说。
方相宜眼睛瞪圆了。
“传说中的何首乌,居然就是这个?”
余生得意洋洋。
“那是自然,这次去了山上,收获颇丰。”方相宜一怔。
“那,有没有见到那几个寡妇?比如,思春?比如,伊银?”
余生吓一跳,眼皮儿都跳。
“呃,那哪能天天都碰到?昨天只是巧合而已,你要相信我,不要胡思乱想。”见方相宜稳定了神情,便又调皮眨眼,“你看看这是公的母的?”
方相宜上下端详,一头雾水,摇头。
余生坏坏的一松手,露出来了摇把。
方相宜一捂脸。
“哎呀,这玩意儿都这么流氓吗?”
余生哈哈笑着,把它撂进筐里,“算了算了,你看这个是啥?”
方相宜一看。
“嗯?不也是何首乌吗?”
“你要说男的女的?”
方相宜一翻眼睛想了想,“男的!”
“哈哈哈,”余生坏笑,“怎么会呢?”他的手完全放开,“你瞧瞧,又错了吧?”
方相宜又赶紧捂住了脸。
“这个,也这么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