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宁妍旎本是双月退酸车欠得起不来榻,但她坚持要洗沐,宫女们没了法子,只得半扶半抱着她到了放满热水的沐桶里。
泡了大半会,宁妍旎才又让宫女们扶着她起水。
卢嬷嬷端着药盅来时,宁妍旎正坐回榻上。她娇珑的身上还带着沐后的水汽,面带潮_红绯色,整双杏眸水光盈盈,弱质可怜。
这叫哪个男的看了还能把持得住,卢嬷嬷暗叹着。
卢嬷嬷放下药盅,帮宁妍旎拢了拢身上的斗篷,一边近前低声说着,“公主,公主要的那药,老奴已经端来了。”
卢嬷嬷掀了药盅盖,伴着氤氲热气弥漫除了浓苦的臭味。
让人闻着便觉得恶心,宁妍旎蹙了眉,怕放凉了效用不好,端近跟前吹了几下,就忍着苦味喝了下去。
“嬷嬷,前些日子的药膏,你再拿来给我。”宁妍旎又灌了几口温茶,就开口道着。
刚才洗沐时,宁妍旎一低头,便看见她身子那腻白体肤上布满的都是暗红青紫的抚痕,轻手一碰就疼,望着直叫人触目惊心。
尤其是那两团饱峦上,宁子韫昨日反复将唇覆在上面,掌抚腹压,烙下的那枚印子比之前更是还红了许多。现在热水掬淋而过,都疼得让宁妍旎不住地瑟栗。
浑身上下,都让她想起,宁子韫的唇,宁子韫的掌腹,都从她身上的这些地方一一过了去。
宁妍旎看向了卢嬷嬷,但卢嬷嬷闻言却径直地摇了头,她福身秉着宁妍旎,“瑄王昨日便吩咐说,若是公主要伤药,那什么伤药都可以予公主。只是除痕的那膏药,公主想要便只能自个去瑄王殿里寻他。”
又是要自己去找他,宁妍旎攥着斗篷的手紧了紧。
宁子韫就是故意的,他憎恨太子在她身上曾落下的红痕,所以宁子韫故意在她身上落下了更多的痕印,让她多日望着,多日疼着,叫她去求他。
宁妍旎抚了抚自己的心口,疲疼无力得她微阖了眼。罢了,宁妍旎想着,就静静在这卧上几天,这痕自当也慢慢会消退。
只是这几日,宁子韫会不会就这么让她安安静静地独留在这殿里。
想起宁子韫那满是侵_占鸷谷欠的眸色,宁妍旎那攥着斗篷的手又紧了些。
思之无果,多想无益,她细白的指根抬起,解了那斗篷的系带,让宫女扶着她,便要往榻上卧去。
作者有话说:
?
“公主,这就要就寝了吗?”在旁随侍的宫女搀着宁妍旎的手,小心地问着。
这会儿才申时,宁妍旎晚膳也未进,就想上榻卧着。
香叶和石竹对视了两眼,从刚才宁妍旎开口将她们两个免了廷杖的罚之后,她们两个就一直守在了宁妍旎的榻前。
看着她们两个的面上是掩不住的担心,有几分真心实意,也有两三分像之前的阿栀阿棠。见状,宁妍旎那想卧榻的身子就微顿了一下。
香叶福身,小心地提议着,“公主可是坐着觉得累?不如奴婢去拿个斑丝丹枕过来,公主枕着它坐着,腰间也不会觉得酸。”
像是生怕宁妍旎拒绝,香叶说完,便匆匆去了侧殿,取来了拿个斑丝丹枕。
丹枕圆鼓,最外层用的是绸绒布,绣的莲瓣纹。宁妍旎倚着它,里头充填进去的那些丝织物,是有些缓和了她腰间的酥酸。
“昨日,是你们服侍我就寝的?”宁妍旎垂眸看着说道,香叶已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帮她把斗篷的系带都系好回去。
“是的,公主。”闻言,香叶把头埋得更低了些。
昨日帮宁妍旎擦洗身子的也是她们两个。她们两个进宫的时日不长,但是看着宁妍旎身上欢_愉留下的那些痕迹,再是笨拙,她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看着公主醒来后,满脸的恹恹和不情愿,还有浓黑的那盅药,香叶她们更是有些惴惴。
主子不好,她们这些当下人的自然也没有什么以后的好日子。
“公主,可要用些膳食?”香叶想着不知道怎么能让宁妍旎宽点心,“公主有什么想吃的,奴婢等现在就去让膳房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