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数日之间,神都城中也算相安无事。而北邙山中却热闹了起来。
邙山俨然成了魔道的大本营。双方就如同两军大战前,不断增兵固守据点。
而神都城中看起来一如往常,可不少高门大族却大门紧闭。不是不想逃离,却怕一出门便被劫杀。
前两日,便有一商贾一出城门不久便被劫财杀人。
好在不就,数十位天策府中好手赶来,城中才未出现动乱。
而这一日,一间茶馆之中。吕献阳张东篱在此,而后便看见蔡鱼,琵琶女相继到来,最后便是霍乱。
只见霍乱用布条包裹着长剑,衣衫上还有不少木屑。
霍乱拿起茶壶一连喝了两杯水,说道:“可有什么事?”
张东篱还未开口,便见琵琶女蔡鱼看着霍乱,蔡鱼说道:“你身上怎么有股香味?”
霍乱说道:“可能是粘上了什么香料吧?”
“这是上好的胭脂水粉,可不止一种。”琵琶女不经意间说起。
张东篱明显是要看热闹,而这时,来迟一步的许来迟一进门便说道:“我又错过了什么?”
张东篱一把拉过许来迟,悄悄说道:“好戏才开场。”
“有吗?”霍乱说道:“可能是在添香阁沾染上的吧?”
蔡鱼琵琶女二人并未说话,张东篱严肃的说道:“那难道是去找什么线索?”
“这倒不是。”霍乱说道:“只是添香阁有些桌椅栏杆要修缮,正好我也会一些木工。”
许来迟这时询问道:“早闻红袖添香素手研磨的添香阁,不知如何?”
“神都不愧是天下大城,做工木料皆是一等一的。”霍乱说道:“还别说,我还以为除了墨。”
霍乱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许来迟说道:“不知姑娘芳名?”
“蔡鱼。”蔡鱼说道。
这一下,连吕献阳也看着蔡鱼,那一日可是瞧见那打法,可比军中粗人还要猛,那都不算什么剑术,简直就是提着铁棍猛砸,看谁更快、更准、更狠。
蔡鱼啪的一掌拍在桌上,茶水溅在桌上,吕献阳拿着茶杯吹了吹,一副悠然自得,道家高人做派。
“蔡鱼。”张东篱说道:“蔡愉,八凶之一,锋利无比,杀人不见血。”
“当真配得上女侠。”许来迟说道:“天下事不过一剑事。”
“玉茗。”琵琶女说道。
“果真是人如其名。”许来迟说道:“不知玉茗姑娘可有客卿友人?”
霍乱看着眼前这一切,感觉这二人一起便容易谈偏。
“不知各位有什么事?”霍乱说道:“我那里还有些忙。”
张东篱咳嗽一声,正色说道:“想必这几日大家也看出了些什么?”
“这是添油战术,赤裸裸的阳谋。”许来迟说道。
“我宗不会参与此事。小女子此番也不过是报私仇。”玉茗说道:“待除了画皮鬼为猗猗师妹报了仇,便会离开。”
“我想,玄女宗也不会参与此事。”玉茗又说道:“她现在应该会在剑南道。”
“南诏。”张东篱说道:“巫神教。”
“恐怕不止,那两位说不得也在哪里。”许来迟说道:“柳御在北境脱不开身。”
“我天策府本来人手不多,如今大都去了军中。”蔡鱼说道:“情况便是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