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暮吟有些吃疼,刚要呵斥,眼前便压下一道阴影,紧接着,唇上便传来一股湿润。
他的吻狠厉凶蛮,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犬齿厮磨,纠||缠到两人嘴里都尝出了血腥味。
薄宣问,“再说一遍,为了谁?”
霍暮吟哭得厉害了些,眼尾飞红,斜眼道,“总之不是为了你。”
薄宣的眸色深如沉渊。
他往前跨了一步,将霍暮吟挤在他和栏杆之间。
他的视线随着手游移,像糖人的糖丝,所过之处,都无端滚烫。
霍暮吟察觉他的意图,冷笑道,“太子殿下对白玉案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吗?怎么样,对着仇人的外甥女胡作非为,觉得爽是吗?”
她的言语直白大胆,薄宣的手顿了顿。
霍暮吟得寸进尺,“怎么?不敢了?哦,我说错了,是对你爹的小妾胡作非为,觉得爽吧?”
薄宣眸色深浓。
他静静看着霍暮吟,见她冒着血珠的唇畔启启阖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地狱边缘狂舞。
她点点头,“也是。即便是仇人的外甥女,你爹的小妾,说到底,也是因为本宫天生丽质。实话告诉你,你这根玩意儿,也是本宫用过的最好用的。”
薄宣眯起眸子。
霍暮吟腰间的系带陡然四分五裂,声色冷得像千年寒冰,“你还用过谁的?”
霍暮吟轻哼一声,仍嘴硬道,“你说呢?”
“我说,”薄宣道,“你只用过我的。”
点点亲吻在她耳畔落下,轻轻啮咬着。
他将她抱坐到栏杆上。
竹廊的栏杆很高,外侧是小有深度的排水沟,再过去才是花草。霍暮吟坐到栏杆上,摇摇欲坠,下意识寻求一处可靠的地方,抬腿圈住。
可靠的地方,自然是他的窄腰。
有什么地方相触,薄宣额角暴跳。
他倾身而近,压低了声在她耳畔厮磨,“再嘴硬试试?”
霍暮吟起了一身战栗,感觉全身筋脉都纠集起来。
她绷着头皮咬牙道,“比你硬。”
针锋相对。
意有所指的味道太明显。
风飒飒,黑夜已经如漆。
薄宣脸色融入夜色里。
霍暮吟想起昨夜的激烈,有些后怕。半晌,才听他冒出一句,“言之有理。”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便扶着她的腰,单膝跪地,埋下了头。
浅紫轻纱碎成片缕。
薄宣的青丝从来都束得一丝不苟,眼下几缕散落额前,薄唇轻裹,换得霍暮吟惊呼出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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