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攸曾派了人去盛京寻李堇,但他似乎凭空蒸发了一般,竟然打探不到半分消息。
她甚至想到了最坏的想法
若是知晓他早已成婚有子,她还能劝自己死心。
但是找了这么久,没有任何消息,这怎么能说服自己死心呢?
良久,等秋露帮叶姝攸稍微清理了面容,换了一身衣裳后,絮厢的灯便灭了。
一日的奔波,叶姝攸也支撑不住了,即便楼下还在热闹喧嚣,也没能阻止她愈加沉重的眼皮。
在陷入熟睡的最后一刻,叶姝攸想到了自己跪在正殿堂金垫子上所想的话语。
佛祖
感谢怜悯。
信女得偿所愿了一件事。
他平安康健,甚至,回来了。
而这边的宋堇恨不得即刻上马回郡守府,身上某处的异样,到底让他烧红了脸。
他是二十又二的青年男子,尤其面对的又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要是没反应才不正常吧!
骤然想起曾经的那一夜,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到了后面,才有月光淡淡,穿透纱窗,映出了她绯红欲泣的面容,是额头上流下的汗,是指尖无力地抓着一侧的被单,更是她紧紧咬住的贝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她越是这般无力承受的模样,越是激起他心底最深、最恶的欲望。
宋堇甚至还依稀记得,在自己看到她这一幕的时候,险些失控了,而后更是加大了力度与速度,他,想要,她哭给他看,狠狠地,哭给他听
那一夜,是离别的前一夜,是两人的之间的依依不舍。
他肆意,她纵容。
也是宋堇一生中,在房事上的唯一一次放纵与失控,更是吻上了她沾满泪的唇,吻上了她娇躯的每一处。
他要了她三次,在最后一次的时候,她才哭出了声,又娇又媚,嘤嘤嘶哑,酥软了他的心,尤其,是在她喊他“堇郎”的时候。
而后她便沉沉睡去了,面上泪痕交错,眼眶布满了红晕,缩进了自己的怀中,在那一刻,他以为他们会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幸而戴了面具,才无人看清宋堇脸上的神情,只见他翻身上马,扭头便向郡守府的方向奔驰而去。
或许魏立,赵罗泽没看清宋堇的变化,但贴身伺候宋堇多年的清柳一下便了然,也紧随其后回了郡守府。
然而就在宋堇在浴桶中假寐时,一名穿着极为单薄,尽显其身材的女子却被清柳送了进来。
不过十六、七的芳龄,身子却极为丰满,凹凸有致,一双杏眸含水略弯,更是令人难以不动怜悯之心!
清柳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连这事也忘了?
王爷虽说清心寡欲,这都将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即便是圣人也要憋坏了吧?
所幸这郡守府里还有能瞧得上姿色的女子。
宋堇原以为是清柳进来了,不料,一双玉手就这么拂上了他脑旁的太阳穴,轻轻帮他按摩,舒缓今日的疲劳。
他不为所动,心里也清楚清柳的所作所为,倒也没说什么,先前这种事都是由他来负责安排的。
只是有些恍然,原来过去一个月了吗?
宋堇缓缓张开了眼,把身后的女子拉到眼前,那几乎都遮不住的衣裳更显得若隐若现,惹人好奇难耐,那双杏眸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公子,今夜,小,小女子来伺
候您。”